花致远也在十五两那里把猪骨都定了下来,每天一副猪骨,加了些钱,让十五两别剔得那么干净,尤其是猪肋骨上的肉更是要多留一些,十五两自然都应了下来。
猪骨买的人本就不多,虽然上面的肉要多留些,可花致远也多给了钱,肉怎么卖都是卖,何乐而不为呢?
想着明天就能吃到香喷喷的排骨,花盼盼馋的吸溜了下口水,不管是红烧的还是糖醋的她都爱,就是炖排骨也好吃啊。
一直忙到很晚,在镇上找了间酒楼,虽不是镇上最好的酒楼,却因味道好,价公道,生意很是红火。
点了三个菜,一盘馒头,花致远还喝了二两小酒。
花致远今日心情说不出来的好,喝了酒更有些口无遮拦,边吃边说这酒楼的菜还成,但比起章琴的手艺还是差得多了,听得伙计在旁直撇嘴,若不是认出他是秀才老爷,伙计怕是要过来同他理论了。
吃过饭,一家人从酒楼里出来时,花致远还在同章琴说:“就他们这里厨子的水平,比你可差远了,尤其那伙计,嘴都要撇耳丫子上了,往后再不来了。”
说完,才又推着车,带着娘几个离开。
走出很远,花盼盼听着身后传来伙计吐口水的声音:“呸!穷鬼!”
路上一家人都在说摆摊子的事儿,明日还要把米拉到镇上,倒不觉得路远,到家时,天已经完全黑了。
花老太太站在院子里,手上拿了把扫帚,月色之下,一张脸黑沉黑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