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琴也笑,“到底是孤男寡女,还是防着些好。再说我男人正在苦读,也不能谁来都让她来见,耽误了读书,秋闱失利,房夫人也不想被骂吧?”
房夫人好笑,“看花夫人这话说的,花大哥考不中的话,你还想要骂我咋地?”
虽是玩笑话,却说的有些犀利,花盼盼都闻到浓浓的火药味儿了,按常理说章琴应该会一笑将话岔开,怎么也不能承认就是了。
但花盼盼却了解她的娘,她心里是真想骂房夫人,只是没理由,这回房夫人自己送上门,不管花致远考不中是否关房夫人的原因,章琴都得把责任推她身上,骂她奇怪吗?
果然,章琴对房夫人冷笑,“你这是咒我男人考不中?心肠真是歹毒,骂你都是轻的。”
房夫人一愣,没想到这么无意中的一句话,也能让章琴解读成心肠歹毒,竟气乐了,“花夫人还真是……不可理喻。”
章琴再冷笑,“可不敢比房夫人横行无忌。”
一时间两个女人四目相对,剑拔弩张。
花盼盼抬头望天,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反正这房夫人也是自己送上门,早几年前她就知道章琴不待见她,却又总凑上来,虽说是为了做生意,可就花盼盼看,那点儿生意用得着房夫人亲自来谈?她就是借机想与花致远接触,说她没什么歪歪心思,花盼盼都不信。
哪怕不是为了花致远这个人,也是想给章琴添堵,反正每次见过房夫人后,章琴都能气成河豚,房夫人还乐此不疲地往前凑,不是以破坏别人家感情为乐是什么?这种人就是该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