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反应过来时,见白露正拍着我的肩膀,刚才恍惚了一阵,都没留意她过来,她手上拿着一碗熬制的药膏,有些疑惑的问道:“周波大哥,你是不是也被毒瘴影响了,怎么刚才眼神现有痴呆木讷之状,要不要我和迎春喝的药,你也喝点?”
我赶忙摆手,说道:“不必,我就是无聊出神了,你找我何事?”
她指着我浮肿起来的手腕骨说道:“昨夜对不起啊,下手这般没轻重,都把你这样强壮的男人打伤了。”
我明其意伸出右手,她帮着我抹上药膏,当即有些清凉舒适之感,也让动辄疼痛的感受小了许多,我说道:“没事,都过去了。”
“我想起我和迎春在前一段一周时间,所做诸事皆是过分万分,如若我是你早就带着韵雯妹妹跑开了,以免受其牵连,你为何不这般做?还选择给我和迎春找寻解药?”白露问道。
“我们生病了需要你照顾,你们俩生病了,我和韵雯当然也不能束手旁观,我们在这荒岛上就是一个团队,甚至于是家人,互帮互助才能生存下去,惭愧的是,我还真想过你说的这些,不过韵雯这丫头劝了我很久。”我说道。
“谢谢你的诚实,我都能理解,今后我也会试着不防备你们,把你们当成我家人的,是家人就该计较太多。”白露笑着说道。
“这就对了,众人一条心,其利可断金,团结才是力量。”我说到。
白露噗嗤一声,掩嘴而笑,悄声说道:“好土的说法。”
我挠着脖子,有些尴尬。
这时她轻轻擦揉着我的手腕骨,手法温柔细腻,说到:“不过土办法向来都是最管用的,以后我会好好听你的话,让我们团队能够真正和谐共处,如若一体。”
“你能这么想,真是太好了!”我不由的说道,虽不知她能不能做到。
“既然咱们是一个团体,我觉得有些事也不该瞒你,我想告诉你一件事儿,你自可决定要不要告诉大家。”白露说道。
“哦,什么事儿啊?”我问道。
“其实,我可能是在木头人的嘴里听到过,峡谷西营,但是可能因为我害怕,所以那时中了毒瘴,耳朵便屏蔽了那个词,毕竟毒瘴正是刺激神经,使之加深和强化某些特性,产生了相对更为唯我的思想幻觉。”白露说道。
“所以,这能说明什么?”我问到。
“这说明,我大脑惧怕峡谷西营这几个字,惧怕之原因,我想乃是我见到过那里,是在地下工厂的办公室里,在那报表写着‘TheXiy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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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estc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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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译过来即是峡谷西营,那里死了很多人,我还不巧的看了资料里的验尸报告...”白露眼神露着一番惊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