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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劲风来自于我右侧方向,且以劲风而言,它的弹道是击不中韵雯的,最终应该只会砸在我的右腰附近,而这块袭来之石头,便是我觉察到的希望,若是弓箭、子弹等爆发性极高的远程攻势,我定然是没有任何办法,而此番却是石头,这种力道和速度,若是仔细辨听还是能够觉察到其范围的。再者也不知是不是是因为我喝过那九转仙丹水,耳力听力似乎更有见长,这神经反射的敏感度也比之在武营训练之时更加敏锐,故此这番一来,我基本上对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心有成竹。咻!袭来之石头的声响破空而至,此刻虽然其他石头在敲砸着我的背,但是我现在不能够轻易的被其分心,只能专注着那个右侧袭来之石。索性闭上眼,机会只有一次,若是错过了,可能便是生死之隔。来了,三、二、一!随着那劲风已经刮到我耳边,我猛地睁开眼,拔出腰间的金阙剑,看准了时机,将右手的金阙剑举至最左侧,拉满了弧度,听到风声已至,我大喝一声,手中挥剑,动作类似于打乒乓球的反手扣一般,咚的一声击中的了石头。那石头被我反打而出,在金阙剑强大的气劲下,顿时咚咚咚咚好几声,石头不住的在那些鬣狗人和鲛人的身上击中、反弹而出、击中、反弹而出,那股气劲像是怎么也宣泄不完一般,犹如那打水漂的原理,只是这打的不是水花而是那些家伙的身体。由于这金阙剑的力道乃是后劲十足,蓄劲极多,故此那石头在也在前方始终没停下来过,由此击中的抓着三伏的四个鲛人,石头在它们身上反弹又击中了举着木桩盾的猎狗士兵,再次反弹,爆发和频率在人群中越发的快,再听到几声咚咚响声后,尽管鬣狗女王花花想逃之夭夭,但不幸也被击中,且是击在脑袋瓜子后脑勺上。所有在场的全都愣住了,仅仅一招,便如神力出击,怎能不为惊叹?趁着它们发愣,我赶紧带着韵雯过去扶起三伏,而正走到三伏面前之时,眼前的景象连我自己都大为惊叹,只见那由于力道的连锁反应,凡事被石头击中的,无不身中炸裂,炸裂之位置便是与被石头砸中部位有关,只听现场不住的发出爆破声,使之被击中者,轻则重伤,重则当场晕厥昏死或是被气劲儿爆裂而涌血而死。轰轰轰!金阙的气劲儿绵延不绝,使之被击中的鲛人大多重伤倒地,扶着往外冒着蓝血的伤口,而被击中的鬣狗人死的较多,重伤偏少,多是胸膛炸裂,血涌而死,这其中死的最惨的莫过于其中一人,那便是被砸中后脑勺的花花。只见它整个脑袋经过爆发性的气劲作用下,都已炸的血肉模糊,惨不忍睹,此刻正已伏地趴着,脖颈上已若无物,竟然一瞬之间便就当场成了尸首不全的死物,谁能想到在刚才,它可还是高高在上的鬣狗女王,那个有着无上的号令,手握杀伐之权,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鬣狗女王。我稍许感叹,在那场大战之前,它曾谦逊平和,以我为尊,听我号令,为我是从,那时的它曾给了我很大的信心,以为有此邻居,乃为幸事,之后它数次三番的“进贡”不少食物给我,我也曾一度以为它乃是平和者,依旧如战前一般。然而我终归还是低估了野兽的本性,何谓狼子野心?恐怕便就是它这番,表面上与我交好,不住送来食物以宽慰我心,让我放松警惕,可同时也已经将筹码算好了,每一份的进贡可都是有代价的,占据我外面的领地越来越多,以至于之后我们的院门都管不上,毕竟在它眼里,那里都是它们的,故此那些个鲛人族可以随意进出我们庭院,视我与不存在。地盘和统治权的争夺,早已在某个时候已经埋下了伏笔,只怪我后知后觉,故此也才在这个时候琢磨透花花的用心,落入现在的局面,也才知道花花从来没将我视若王尊哪怕邻居,只不过是它过渡用的工具罢了,当这个工具无有利用之价值,且对它产生威胁,便会如今日一般果断布局杀之。我看着花花已经成了一具无头残尸,叹息一声,嘀咕道:“若你要玩这等权力游戏,也必然有输的一天,这是你自找的。”正说着,忽然大獠牙一声嚎叫,鬣狗再次要开始投掷石头,而我现在已经没了气力,气力已经被金阙剑转化殆尽了,庆幸三伏起身了,我赶紧抱着韵雯上了马,我也坐了上去,我用手和衣服紧紧的裹住韵雯,让其尽量少的受到的伤害,特别是头部,可不能让其破了,否则残灵极其容易因此丧失。想到此处,我便也不敢多恋战,于是驾着马儿朝着前方继续的奔走,而大獠牙和其余四个的鲛人还有不少鬣狗士兵都在身后呐喊追赶,刚才石头可对身后没有影响,故此它们没有受到波及,都还精神奕奕,而我则已经战不动了。身后去不了,只能往山上奔去,而仅剩下两个鬣狗前排兵,围了上来,高举着盾,随即想要利用右手的长矛来一个罗马式的先盾后矛的穿刺,然而毕竟是我**出来的,这动作范围,我则能知,见金阙插回腰间剑鞘,带着韵雯一同稍稍向后一仰,便就轻松躲开,基本位置跟我预判的一模一样,我还顺便用手一捞,便还就夺走一根。一个回马枪,直接将那个穿过那个举盾的其中一个,将其肩膀刺穿,它惨叫声不止!开玩笑,我教出来的,动作都是我规范的,我自己会不知道如何对付?还敢拦我,这不是找死嘛。但眼看着大獠牙便要带人冲围上来,我也不能恋战,便就继续穿越鬣狗人人群,继续逃去,刚才一共六个鲛人,此刻又跳上来了两个,一左一右便要出手,要拦住三伏,我耍了个枪花,唬住它们,这时见右边那个只用上右手,左手不动,而左边那个则是双手出击,这让我稍许疑惑。看那样子,左手没有受伤,同时是弯曲着手肘,可见功能健全,并非残疾,既是如此,为何不出手?而这时见它手掌紧握,我似乎明白了什么。“右木心?”我惊喊。毕竟能够让鲛人这般紧握着,一刻不放松的拿着,必然要紧之物,否则若是一些个肉食食物,早就一口吞了,何必在如此紧急关头还特地拿着?可见其重要之程度,既然如此重要,并且之前又知道右木心可能就被花花从怪铜箱子里私自拿出扣着,故此联系起来来看,便八九不离十,由此我才如此喊道。我此来正是为了这个东西,如此寻到,怎能放过?只见两个站立着比三伏还要高的鲛人从被惊讶的状态醒来,想要控制住奔走的三伏,既然不是对我和韵雯出手,那就更方便了,趁着它们出手,摁住三伏的头,我立刻一下长矛刺透那右边鲛人的左肩,它疼的大喊,我算了下时间应该足够,于是将衣服裹近了韵雯,拴在缰绳珊,然后从马上跳下,跳到那右边鲛人的身上,那家伙立刻松开三伏要对付我。三伏可不好惹,只剩下一只鲛人可控制不住它,它甩开左边的鲛人的双手,猛地用龙角一撞,鲛人被撞飞三四米高,我这边则直接躲开鲛人的右手攻击,绕到它左后方,捏住它的肘部,朝着它肩膀往下摁,一个擒拿手。它刚才左肩被长矛刺穿,此刻疼的嗷嗷叫,我顺势反拉它的手腕,它吃劲经不住疼,只能松开,而我果然便见到了那个金黄色的木头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