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北城收回目光，朝前面瞥了一眼。
“看到没，这个才是真正的有钱人，阔太太好伐。”
“那倒未必。”
江北城每次都跟桑桑唱反调，但他却并不急着做声，只是叫桑桑再多多观察细节。
反正有十天半载的时间，一切都可以慢慢来。
桑桑睁大双眼，使劲地盯着前面的女人看，果然，没过一会儿，只见她站起来，摇摇摆摆地去了船仓尽头的厕所。
大概半个小时过后，女人才扭着她水蛇般的腰肢，用一种奇怪的走路姿势回来了，原本系着蝴蝶结的领子敞开了，头发也有些凌乱，嘴唇的颜色变淡了，口红似乎是被擦掉了。
在她转身准备坐下时，虽然只有一瞬，但桑桑还是看得清清楚楚——女人大腿根部的丝袜上，有湿漉漉的痕迹。
虽然桑桑还是豆蔻少女，不谙世事，但因为写作的需要，还是在一些特殊的书籍上见识过。
看清楚了原委，此刻她不觉脸颊发烫，她不再言语，悻悻垂下头来。
“我去外面抽根烟。”这时，江北城的声音适时地响起来。
“嗯。”桑桑依旧垂下头，发出微不可闻的声音。
“这个傻丫头。”他在心里默念道。
江北城起身离开座位，走到厕所里，点燃了一根烟。
几个粗犷的男人正在聊天。
“怎么样，带劲吧。”
“嘿嘿。”
男人嗤嗤地笑着，凑到同伴耳旁，不知说了一句什么，引得同伴笑得更加得意。
突然，男人笑着笑着，突然仰面倒了下去，再望过去时，他已经动弹不得，七窍纷纷流出暗黑色的血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