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女和神婆不是你自己的人，他们不值得你信任，任何人都可以欺骗你。”
聂四海抬头看着我的眼睛。
我咬着嘴唇回忆起白龙王的样子，我觉得年轻的白龙王缺少了什么，缺乏尊严感和霸权感。
聂四海从怀里掏出一份文件递给我：“说实话，在我出国以前，我的委托人曾经对白龙王进行过一次调查，结果非常惊人。”
我难以置信地接受了这个信息。
当打开资料仔细看了看，我惊呼：“什么，这个白龙王来自贫民窟？”
聂四海点点头。
“这是一份非常权威的调查报告，我可以保证下面的信息是99%准确的，你认为你能从中看出什么信息吗？”
他相信他自己的研究报告，他希望我能像他一样信任它。
看着报告之上的照片，我想：“从调查报告来看，白龙王的身份是一个贫民窟的孩子，但是白龙王本人出身高贵，他怎么会从贫民窟来？换句话说，白龙王是假的。”
聂四海把茶杯放下了。
“不管他是不是真的，我们现在需要弄清楚，我们必须以同样的态度应对变化，虽然我们现在在其他对方，但我们不能自欺欺人。”
他告诉我。
聂四海完成之后，我把信息放在桌上。
抬头看着天花板，我很困惑。
如果白龙王是赝品，那是谁在造假呢，神婆是谁为了从我手中的画皮，骗出我而假扮成一个贫民窟里的孩子的白龙王？
突然，我坐起来对聂四海说：“顺便问一下，你怎么会出现在这家工厂里面？你和工厂负责人是什么关系？”
当我问聂四海时，我平静地回答说：“如果我告诉你我也是这两家工厂的控制人，你会怎么想？”
别再说了。
我敢说，洪水冲走了龙王庙。
巧合的是，我一直在调查的工厂老板实际上是一把聂四海，不是吗？
我苦笑着说：“你们有很多行业，你可以在这个地方开工厂赚钱。”
看着我的脸，聂四海开玩笑说，“如果你愿意，我可以把这两个工厂都给你，让你自己经营。”
聂四海看起来不太好。
对于像他这样的人来说，这个行业肯定非常广泛，送一两个工厂就像挠痒痒。
但我的心不在这里。
我问聂四海：“既然你是幕后老板，我想冒昧问一下你们工厂的锅炉在烧什么，为什么有油烟味。”
我听说了。
聂四海嘴角露出一个滑稽的笑容：“油烟味，你闻到厨房飘出来的烟味了吗？”
我冷冷地对聂四海说：“我不是在跟你开玩笑，两个烟囱里面飘出来的油烟味，就像火葬场炉子里面的味道。”
话音刚落，现场顿时凉了下来。
聂四海的表情也很迟钝，但我盯着聂四海的脸，等待着答案。
几分钟的对峙后，聂四海慢慢点点头：“你说得对，这是个火葬场，我在我的工厂里面处理尸体。”
面对聂四海慷慨而坦率的承认，我张开嘴不知道该说什么。
果然，我是对的。
但是为什么聂四海要处理他自己工厂里面的尸体呢？尸体是从哪里来的？
看到我困惑的表情，聂四海想了一会儿，问道：“你为什么要调查这两家工厂？”
“不管怎样，有人会让尸体很快消失。”
我把我的意见告诉了聂四海。
聂四海的嘴抽了出来，冷笑道：“所以你怀疑这些人对待尸体的方式是用火焚烧，这样尸体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聂四海让我深吸一口气。
直截了当地问聂四海：“你能告诉我你处理的东西是从哪里来的吗？你为什么要烧它们？”
“如果我告诉你这是一个僵尸研究，你会怎么想？”
僵尸？研究？发生什么事。
我试着抑制住自己的恐惧，对聂四海说：“如果你头之上没有发烧，那你就是在胡说八道，我们的世界之上没有僵尸……”
“听说过僵尸病毒吗？”
聂四海冰冷的声音问，我说：“那是电脑病毒的一种，跟你们厂的锅炉，半毛钱连接吗？”
“僵尸病毒曾经在米国某个州大面积爆发，但病毒只能在麋鹿身上传播，只要感染这种病毒的麋鹿肿胀，它就会像僵尸一样失去自主意识，它也会主动攻击其他生物，包括人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