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我看不清楚,我还以为是鬼魂在叫我呢。”
这个人脸色苍白,看起来很害怕,这也是可以理解的,当有人说他看到了一具尸体,他跑向尸体,发现尸体前面没有人,在这种情况下,任何人都会害怕,肯定性的。
当时,女孩的尸体正浮在水面上,他没多想,只好在第一时间报警。
但是躲在树林里的人是谁?
这个人怎么知道受害者在哪里?
声音是犯罪嫌疑人还是证人?
现在我们知道,躲在树林里的人是凶手还是证人,只要能找到这个人,就应该是破案的关键,所以我们必须要从这个地方抓起来。
问题是,这个社区这么大,我们应该去哪里找这个人?
然而,经过一段时间的探访,我们并没有在这个社区找到这个人,另一组记者了解到,受害人的父亲是一个重要项目的负责人,对这笔巨额资金拥有决策权,社会关系非常复杂,这和他女儿的死有关吗?
但外面的那些人能进入社区杀人吗?
“我想我们应该让尸体说话,也许真正重要的线索就在尸体本身,我觉得我们应该对尸体进行解剖。”
莫休在一边对我说道。
很快,我们对死者进行了进一步的尸检,必须要这么做。
这次的尸检由莫休执行,也许对莫休来说,这是她自从参加了调查组以来第一次真正进行尸检,对她来说,这也是一个里程碑,她必须要对这个事情认真面对。
“口腔黏膜出血,气管里有一点沙子……”
在尸检现场,莫休拿起一把刀慢慢切开死者尸体,尸检正式开始,这么做,让人难以面对。
“因为皮上有出血,内表皮是擦伤的,我们还需要提取分泌物进行检测!”
通过检测,可以快速识别犯罪嫌疑人,我们也希望能够从里面找出犯罪嫌疑人留在这里的证据。
但在试验后,我们没有发现一个男人的身体基因的成分,这让我们陷入了迷惑当中。
我们把所有的上班族都调查起来,这是势在必行的。
对于这个结果,大家都有疑虑,为什么没有成功。
我对这件事的看法,突然就陷入了前所未有的疑惑当中。
我想了一会儿,对莫休说:“嫌疑人还有没有功能障碍的可能呢?”
如果一个人有功能障碍,他肯定无法进入受害者的身体,但他可以伤害受害者,伤害可能比暴力欺凌造成的伤害更严重,这说起来似乎有一点无语。
但到目前为止,所有这些都只是猜测,任何的猜测都有可能性,但是可能性如果变成现实的话,肯定让人更加难以接受的一个现实。
我们必须再次拜访证人,我们需要从证人口中得到一点答案。
我们再次问找到发现受害者的人:“当你看见受害者时,受害者的衣服是否完整?”
“是的,我确信。”
对方点头回答,我和莫休交换了一眼,莫休说:“但根据我们的了解,受害人当时是被暴力伤害的,一个女人被暴力伤害后,不能如此慌张地穿衣服和裤子,所以你到底是不是记清楚了。”
听到我们说的话,那个义务工人羞愧地低下了头。
他的表情变得很尴尬,想了一会儿,他红着脸对我们说:“其实,我帮她穿上了那个小女孩的裤子,那时,我看见她的裤子退了下来,我担心别人会误解我,所以我帮她穿上了,为了避免尴尬,所以才这样告诉了你们。”
这个义务工人有点奇怪,为什么别人会误解他?他心里在担心什么?
我问:“受害者的裤子退到什么部位?”
义务工人比较了身体部位,即受害者的裤子只拉回了一点,如果这义务工人想法是正确的,犯罪嫌疑人的身体部位不能接触到死者的身体部位,因此无法完成实际侵犯,这也是一个比较客观的现实。
面对摆在面前的现实。
我们只能从另外的方向去分析:“那这个人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做,当时这个人的想法又是怎么样的,如果把我们自己换成是他的话,我们又会有什么样的感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