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此情景,三哥都的开腔了,他要不帮帮场子,都对不起这次“合谋”啊!
“我北平,亦缺九江这样的大将啊,愿不愿意过来,咱带你出塞?”
李景隆有些纳闷的望着朱棣,心中暗恨,“我招你了吗?这么损我?还带点威胁!”
有心还嘴,奈何差着身份、辈分,实不好说什么。
看向一旁的朱樉,一脸委屈。
“九江有大才,咱是准备大用的,区区沿海几个倭寇,就不牢他出马了!”
朱樉澹澹说了句,却把李景隆感动够呛,心里道:“他是怎么看出我有名将之姿的,也没个展示的机会啊!”
朱?差点笑喷,“李九江,大才?二哥好慧眼啊,却不知你准备把他用在何处啊?”
朱棣捧跟:“是啊,二哥,跟咱们说说!”
因为身份差异、话题敏感的缘故,六部和五军都督府几位重臣都不说话,看“群口相声”一般瞧着“朱家父子”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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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爽见晋、燕两位王爷咄咄逼人,也不得不琢磨,李景隆有什么才能,能用到何处。
看了眼“可怜巴巴”的李景隆,忽想起一起去湖广开矿时闲聊的话,笑着道:“九江是我心中,征倭大将军的第一人选!”
众人听的一愣,征倭大将军,什么鬼?
翰林学士刘三吾瞬间反应过来,起身拱手道:“皇上,您已将日本定为不征之国,这征倭大将军的名号,与《皇明祖训》里的规矩不符啊!”
朱?立刻道:“好啊,二哥,我觉得自己的胆子就很大了,没想到你比我的还大!父皇还没死呢,您就准备违反他定下的组训,是何居心?”
朱棣本想说两句,可瞧朱樉面色,没有丝毫的惊慌,朱元章也一副不以为意的表情,瞬间醒悟,他二人肯定就日本的问题谈过了。
再者父皇当初也起过征日本的心思,是被刘伯温用忽必烈两征日本失败的事例劝住的。此刻东南倭乱严重,二哥又是是拓土心思很强的,未必不能劝父皇回心转意啊!
朱棣察觉到这些细微的变化,其余朝臣可没注意这些。
尤其是那些文官,乍听挑到朱樉的错处,都快欢喜懵了。
户部尚书赵勉拱手,“《皇明祖训》名为家训,实为国策,每一条都对大明的未来,产生深远影响,不可不慎啊!”
礼部尚书任亨泰拱手:“规矩是给人遵守的,若有人不尊,便要想到底是规矩不对,还是人错了。规矩不对,就要改。人若错了,亦当罚!”
朱?听的拍手叫好,颇激动的伸手指着任亨泰,冲朱元章道:“父皇,您瞧,您钦点的状元郎,礼部尚书都说了,这规矩错了,要改,人要错了,得罚啊!”
任亨泰是明朝襄樊地区唯一的一名状元,也是中国首位以圣旨建状元坊表彰的状元。
洪武二十一年进士第一,很快就官至礼部尚书,曾出使过安南。
朱元章重其学行,常呼其为“襄阳任”。
此刻见一名翰林学士,两名尚书都表态了,还有一个藩王上蹿下跳,不得不说道:“襄阳任说的好,不愧是知礼懂礼的礼部尚书,不像你,就会大呼小叫,哪有个天朝藩王的样子?”
朱?不以为然,心里道:“二哥从前荒淫暴虐,才是大明藩王的标准形象好吧,我又哪里不对了!”
可这话只能心里想,哪敢说出来。只道:“您就说,到底哪个错了吧!”
朱元章道:“你们来之前,我跟你二哥讨论过了,日本,不可不征!”
朱?听这话,眼睛瞪得老大,嘴巴微张,暗暗道:“卧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