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英姿勃发,大权在握的男人,她们倒贴钱都愿意啊!
李景隆此刻,也舍不得将美人分出去,当即笑道:“你即这么说了,我也不勉强,等下回家收拾一下,随我去京师,就先在兵马司,做个总旗吧!”
大明军制,十人为小旗,五十人为总旗。
林强一个乡下猎户,能变成京师兵马司的总旗,手底下管五十士卒,已然是天大的机遇了。
当即跪倒在地,叩头道:“小的多谢国公爷恩赏,必定以死相报!”
李景隆也不废话,摆摆手示意他赶紧走。
林强回自家收拾行囊,取埋藏的银子不提。
再说李景隆,命众侍妾回去收拾细软,却听下人来报,说二少奶奶上吊了,不由扼腕叹息。
“怎么,就上吊了呢,快带我去!”
领着众护卫进内宅,来到一处佛堂,见门开着,一个清丽的身影吊在房梁上。忙命人救下,却已经晚了。
见此情景,忙说:“快,带我到你们大少奶奶房里!”
一白府下人谄媚道:“国公爷放心,大少奶奶是军户出身,自小练过,老……杂毛虽垂涎三尺,却一直未能得手,府内人都是知道的,所以大少奶奶不会轻生!”
李景隆闻言一喜,“还是练家子,好好好,我也算军户出身,家学渊源!”
说罢,径自往大少奶奶房里去。
有心腹护卫将其拉住,劝道:“侯爷,您这一下将白家的女卷全收了,若被御史得知,参上一本!”
李景隆冷笑:“我会怕御史?太子爷在陕北赈灾时,还……!”
“老爷,慎言,慎言!”护卫吓的都想去捂李景隆的嘴了,心里道,您这喝了多少假酒,怎么什么话都敢说。
太子在陕北赈灾的时候,收了一个侍妾,好多人也都知道,可知道不等于能说啊!
李景隆见护卫的反应,也反省过来,自己刚才有些飘啊!
用手轻轻打了下嘴巴,讪笑道:“该死,不提了不提了!”
然后,推门进了大少奶奶的房,抬眼望去,但见一个二十出头,衣着华贵的美人坐在床上。
姿色出众也就算了,更要命的是,眼神中竟有种漠视众生的味道。
“他奶奶的,白家的小崽子何德何能,娶这样的美人?那老匹夫,倒也真敢想!”
李景隆心中疯狂吐槽,嘴上却道:“小娘子,小可祁阳王之子,曹国公李景隆是也,这厢有礼了!”
那女子站起身,盈盈一拜,“妾身白胡氏,见过将军!”
李景隆听这女人声音清脆,一颗心禁不住怦怦直跳,心中道:“他娘的,山野之中,竟有如此绝色,真是奇了怪了!”
当即道:“白家父子作恶多端,今已伏诛!所谓覆巢之下,岂有完卵,小娘子可想过以后?”
白胡氏道:“妇道人家,哪有见识,还请将军指点迷津!”
李景隆闻言大喜:“我观小娘子,有富贵之相,可愿随我,同往金陵?”
白胡氏道:“但凭将军做主!”
李景隆闻言大喜,“今日得见小娘子,实乃天幸!不知娘子,可愿与我同席共枕否?”
白胡氏道:“贱妾乃山野村妇,愚钝之人,能侍奉将军这样的英雄,实乃三生有幸!”
李景隆闻言大笑,一把搂过白胡氏抱到床上。
晚饭时亦不出屋,只命仆人将酒席饭菜送进去。
句容县令赶来,亦不能得见,只能在会客厅喝茶。
到了晚间,在白府留宿,到第二日上午,才瞧见李景隆。
“恭喜,国公爷,贺喜国公爷!得此佳人,令人艳羡啊!”
“怎么,你也羡慕?”
“啊,不敢,不敢!”
句容县令叫冯默,是洪武十八的进士出身。因为不会巴结上官,朝中没有靠山,步入仕途十年了,还只是个七品县令。最多是由从前得穷乡僻壤,调的金陵府而已。
他原本都对仕途绝望了,可听说曹国公李景隆来了,茅山深处发现大片的野生烟草,瞬间兴奋异常,觉得自己的仕途转机来了。
“下官听说,茅山深处发现了大片的野生烟草,既然在句容县内,下官愿意帮朝廷分忧,做一些事情!”
李景隆笑了,“哦,你能做什么?”
冯默道:“我听行商说,关中那边,是采得烟草后,在西安府城外烤制。句容城外,正是合适的烤烟所在啊!”
李景隆闻言,心中意动。
如今的大明烟价,实在是太高了,若能掺和进去随便划拉点,都比自己挖煤赚钱啊!
想到这,拍了拍冯默的肩膀,笑着道:“不错,你这么会做事的人,怎么到现在还是个知县啊!”
冯默苦笑,“下官这些年,一直勤勤恳恳的做事,可跟我一同中举都都升了,就我原地踏步!”
李景隆笑了,“那就是靠山不行嘛!”
冯默当即跪倒,叩头道:“国公爷在上,下官愿为您做事,兢兢业业,不辞辛劳,还请给下官一个机会!”
李景隆哈哈大笑,“不错,我瞧你是个懂事的,吏部这些年竟然没发现,看来有些人是瞎了眼啊!没事,现在也不晚。你以后只要安心做事,必定不会让功劳落空,升官发财,都是早晚的事!”
冯默闻言大喜,再次叩头,“下官,多谢国公爷抬举,多谢国公爷抬举!”
俩人说话之间,有护卫来报,说秦王府烟草司的人来了。
原来,李景隆昨儿派的的护卫骑快马回京报信,朱爽闻听后,心中感慨,这伙貌似除了打仗,其他方面还不错,连运气都这么好。在京城打猎,都能获知茅山内烟草的具体位置。
便命烟草司的人前来,会同李景隆一起,主持这边的烟草烤制、销售事宜。
李景隆听了,高兴的不得了,与烟草司的管事太监曹钦说道:“我觉得,白家所在位置就不错,土地平整宽阔,交通也算便利,更可以招附近的乡民参与烤烟,你二位觉得如何?”
曹钦在李景隆面前,可不敢摆谱,笑着道:“国公爷熟悉地形民情,自然以您的意见为主!”
冯默却道:“此地却是最合适之处,然有一样需要改动!”
李景隆纳闷,“何处?”
“名字啊,白家父子罪大恶极,已经伏诛,这里再叫白府,便不合适了。不若由县衙将其家产发卖,国公爷买下如何?”
李景隆闻言,竟忽然要起脸面了,道:“这,会不会有人,说趁火打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