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只要她稍微有什么地方做的不好一点,丁宛瑜就喜欢用细细的针扎进她的指尖里,看着她疼得满地打滚,然后疯狂大笑。
那几年对她而言,简直就是地狱般的生活。
女人恐惧的尖叫声使司暮寒停了下来。
他坐在轮椅上,没有往回走。
只是待在原地,听着女人说着梦话。
本以为女人只是在做梦说梦话,可是越听到后面,司暮寒越觉得心惊。
她说有人用针扎她?
谁用针扎她?!
如果仅仅是因为做梦,她绝对不会这般的恐惧和害怕。
可她的语气里,分明夹着无限的恐惧,那是一种深入骨髓的害怕。
司暮寒转过轮椅,幽冷深邃的眸看着大床的方向,目光很是复杂。
这个女人,到底都经历了些什么?
此时的司暮寒并未察觉到,自己的内心,竟然对女人那不为人知的过去,涌起了一股难以察觉的心疼。
……
十万火急,宋清岚几乎是狂飙着车速赶过来的。
要知道,她要是慢一点,她生怕某个不讲道理的男人会对她怎么样。
之前只要他的腿有点什么异样,她就算睡着了,也得三更半夜爬起来,为男人针灸!
这样安稳的日子不过才过了两个月,这家伙又在折腾她了。
真是倒了八辈子的大霉,才会跟这家伙是同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