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佣人在她坐进浴池后,便转过身来了。
看着听话的坐在浴池里的阮知夏,佣人上前,一个给她擦手,一个给她擦背……
阮知夏感觉自己此时此刻特别像一个马上要伺寝的妃子。
把自己洗的干干净净,然后去伺候老皇帝。
呸呸呸!
伺候个大头鬼。
阮知夏完全就是任由自己像个木偶似的,被两个佣人,搓来搓去的。
最后,她洗干净,被带了出去。
……
墨堔看着刚刚沐浴过的阮知夏,只觉得此女真是个尤物。
清纯可人的小脸,好像一张白纸,干净的一尘不染。
明眸皓齿,唇不点而红,大大的眼睛,湿润润的,那长长的睫毛,好似受惊的小鹿,一闪一闪的。
那湿哒哒的墨发就那样随意的披在身后,穿着长长的白色纱裙,像从天上下来的仙女,美的让人移不开目光。
怪不得司暮寒会为了她,不惜高调作秀。
司暮寒自以为聪明,殊不知,他从一开始便知道她的存在。
之所以没有立即动手,不过是因为他想看看,司暮寒能够爱一个人,爱到何种地步。
没想到他会为了她,拿别的女人来作秀。
看不出来,司暮寒也有如此深爱一个人的时候。
比起唐青雅,这个女人,怕是才能彻底打击到他的软肋吧。
他,有点期待司暮寒知道自己的女人,被他抢走后的狼狈样。
阮知夏站在那,看着墨堔像看着精美的美食一般的盯着自己,只觉得寒毛直竖。
这个男人,当真是让人觉得危险。
阮知夏怒视着墨堔,“你到底想做什么?”
“不用那么害怕,我又不会吃了你。”
墨堔邪魅一笑,走过去,将她带到了长长的餐桌上,将她按坐了下来。
阮知夏被迫坐在桌上,看着那一盘盘美味的佳肴,立即冒出鸿门宴的既视感。
她顿时警惕的看着墨堔,“别告诉我,你要请我吃饭!”
这个男人,到底是在搞什么鬼?
墨堔被她的表情逗笑,“请你吃饭又如何?赏脸吗?”
阮知夏毫不留情的拒绝,“不赏!”
鬼知道他有没有在饭菜里下毒。
“可是我就是想请你吃,你说怎么办好呢?”
墨堔漫不经心的话语带着不容置喙的语气。
“……”
这话里怎么就满满都是威胁呢?
阮知夏真想咬人。
不,咬人不好,还是打死吧。
“夏夏,是吧。”墨堔给她倒了一杯红酒,自我熟稔的喊着她,“夏夏,来,尝尝九二年的拉菲。”
阮知夏看着墨堔递过来的红酒,再看着他那张带着笑意的脸,怎么看都觉得违和。
她跟他很熟吗?
“不想喝?”
墨堔忽然举起酒杯,漫不经心的看着她,眼底一片深谙。
阮知夏看着墨堔这个举动,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果不其然,她看见墨堔将那杯原本递给她的酒一口喝掉。
然后朝她俯身而来。
阮知夏下意识捂住嘴巴。
已经快要吻到她手背的墨堔看着她这个举动,将嘴里的酒,吞了下去后,蓦地呵了一声。
“怎么?你以为我要嘴对嘴喂你?”
阮知夏,“……”
是她以为吗?
他那架势,她能不防着?
“看不出来,你得期待我吻你的。”
墨堔笑着说道。
阮知夏眼角抽了抽。
她期待个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