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场面一时间鸦雀无声，只能听到林眠绘声绘色的描述。
讲到最后，她舔了舔唇角，显然有些意犹未尽。
有人颤着牙关问：“你这么了解，你坠楼过？”
林眠抬头看了那人一眼。
眸光极其幽深，深不见底。
随后，坦然出声：“我死过。”
“……”
你死过，坠楼死的？
那现在站在她们面前的人是谁？
不，那你现在是人，还是鬼……？
小女生们最怕这种灵异事件了。
大热天的，林眠一句话瞬间让众人如坠冰窟，脑补了不知道多少东西，仿佛误入恐怖片片场。
她们想尖叫，可触及林眠有些冰凉的眼眸时，一个个的如同被掐住脖颈的鸡。
被按在护栏上的琦姐，首当其冲体会到了这种感觉，浑身血液都灌进大脑，她想叫，嗓子里却只能发出混沌的唔唔声。
直到顶楼大门嘭地一声被推开，众人身体一颤，看到少女竟干脆利落地松开琦姐，往门口走去。
她们老老实实分道两边，一个字都不敢多说，等林眠走后，才缓缓舒了一口气，如释重负。
琦姐被人搀扶着，脚踏实地站在地上好一会儿，才从那种恐慌感中慢慢回味过来。
……好像被人糊弄了。
女生们在心惊胆战的讨论。
“坠楼真这么可怕呀？”
“那肖玉真坠楼过？”
“……她到底还是不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