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这个男人还大胆又直白的向他邀宠求爱。
活见鬼!
他很想让她误会,从此死了心。
可对上那双眼睛,却完全没法扯谎。
头疼!
别开脸,想了想,一本正经地道:
“本王心系天下,忧国忧民,无意于儿女情长。方才那位,是薛太守嫡女,过来替她父亲传话而已。”
总觉得越解释越像某种掩饰,他不想扯上这种不清不楚的关系,只想这人离他远点。
掏出一个沉甸甸的钱袋子,扔到对面:
“太子每日待在王府,着实烦闷了些。不如趁着这两日出去散散心,好好玩玩。出门时,记得叫上府里侍卫。”
走吧,他要静静。
他俩都是男人,时欢自然看得出他在纠结。
可是,他现在顶多就是对自己有点感兴趣,在他心里,天下江山的分量终究比她重得多。
还不到暴露自己的时候。
看着桌上的钱袋子,她一把抓住司凌的手,眼里含着光,感激地说:
“王爷对我真好,我以后会报答你的。”
他的手比较凉,掌心有薄茧,指骨分明,手型很好看。
皮肤也是一如既往地好,羡慕!
时欢忍不住用指腹摸了下,温软的指尖从男人手背划过。
摸得摄政王面红耳赤,大喝一声:
“放肆!”
察觉自己失态,他恨恨抽回手,恼羞成怒地凶道:
“请太子自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