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战场上,不管什么人,只要他站在敌对的那一方,那他就是敌人!”寒月冷冷道。
寒烟生气的站起身来:“也就是说,到时候就算肖天霖拿把刀架在雪儿的脖子上,我也要不顾雪儿死活的冲上去,是不是?”
“是!”寒月斩钉截铁的道。
寒烟气得狠狠在地上踢了一脚,顿时尘土飞扬:“你是不是冷血的?”
寒月冷冷看了他一眼:“不是,只是因为,我们是军人,身在军中,就应该以国家利益为大。”
“我不懂什么国家利益,我只要雪儿平安归来!”寒烟说完,气冲冲的离开了。
是夜,宁驿弦也站上了这一片高地,对着南方那座看不见的城池,无力的眺望着。
此时此刻,她会在干什么呢?在那片陌生的土地上,那群陌生的南诏人会怎样对她?她是在吃苦吗?
一想到这里,宁驿弦胸口又是一堵,忍不住轻轻按上了那块极易泛起疼痛的地方。身后的御医忙走上前来:“王爷,这城外夜寒风大,王爷的身体还未完全康复,还是进帐吧!”
宁驿弦摇摇头:“我在这里站一会儿,没事的。”
御医忧心忡忡,又不敢多说什么,转身退下的时候,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