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芽立即会意,打趣的道:“那大姐可要注意安全,千万别被某人的花言巧语给骗了去。”
嗔了柳芽一眼,柳叶飞快的吃完碗里的粥,怕再被柳芽捉弄,忙提着裙摆回了自己的房间。
在锦城那次的事让柳芽心有余悸,望着柳叶的背影,对白芍吩咐道:“安排个人远远的跟着大姐,无危险不必现身。”
安王府的能力自是不能小觑,就怕安逸会有所顾忌,不敢带人随同。
且柳叶和安逸之间不能公开,自然是要分头行动再找机会汇合,这期间可能会出现的状况太多,柳芽不敢去赌。
名义上是要去贤王府给靳北疆治病,柳芽自是不能去的太晚,给人不重视安王的错觉。
坐着安王府的马车,柳芽规规矩矩的没有看向车外,心里却想着新买的宅子距离安王府更近一些。
如今自己是郡主的身份,若是在官员那一片的地方置办个宅子,算不算违反朝廷规定呢?
柳芽只是这么想一下,并不真的打算做这么做,毕竟她现在需要低调。
“王爷有吩咐,郡主在正厅待上半柱香便可。”
管家早已等在门口,热情的迎接柳芽往后院走去,在四下无人经过的时候,方才低声道。
柳芽一听便知道靳北疆已经不在王府,而她的到来不过是个皇子,给贤王在府中做人证的。
“管家的腿,可是有过旧疾?”
柳芽很早前就想问了,这是职业病。
只是那时和管家不熟,柳芽也不好询问,这次来却见管家的走路时跛的更厉害了。
“老毛病了,当初伺候太子殿下的时候,腿筋差点被割断,能保住这条腿再继续伺候小主子,已经是老奴的荣幸了。”
管家提到太子的时候十分恭敬,自然指的是靳北疆的父王,而非当朝的废太子。
“若管家信得过,一会便一同到正厅来,我给管家看看如何?”柳芽问道。
管家于靳北疆而言是有着特殊情分的,某种意义而言是靳北疆没有血缘的亲人,亦是最信得过的近身之人。
闻言,管家忙道不敢,告罪道:“奴才这旧疾伤了太多年,便不劳烦郡主了。且老奴还要为小主子办事,医治起来怕是要耽误了办差,还不到时候。”
管家的话说的意味深长,不着痕迹的扫过柳芽的脸,想看看她有何特别的表情。
然而柳芽却像是没听懂一样,点头道:“是我多事了,还望管家不要介意。”
除了靳北疆之外,不论是任何人面前,柳芽都不会表现出自己知道靳北疆图谋什么。
皇帝的耳目众多,柳芽不愿因一时的疏忽,为靳北疆增添麻烦。
且说德容郡主自成亲后,便一直困在郡主府不肯出门。
从郡马到府中的下人,但凡是能接近德容郡主的,无不是被她惩罚过。
但这样的事也不会传出去,如今的德容郡主与皇帝而言几乎没有利用价值,若非因为她姓侯,怕是早在爆出有孕的消息时,就已经被大长公主灭口了。
“三妹妹就打算这么借酒消愁的过完此生吗?”
“当初三妹妹最得母亲喜爱,就连皇帝舅舅对你也比我们这些亲外甥女更好,让姐姐好生嫉妒过呢。”
二郡主阴阳怪气的开口,她也是第一个来郡主府做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