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当然不是基友,我们是兄弟!
这一夜,我跟周武喝得酩酊大醉,他是什么时候走的,我都不记得了。
我完全喝断了片,至于我跟谁去到哪里睡着了,我也完全不清楚。
第二天一早,我是被一道怒吼声给惊醒的,当我头痛欲裂的睁开眼时,便看到了丈母娘。
“欣蕊,你真不要脸啊……”
郭兰芝的双眼通红,她的手里捏着鸡毛掸子,正啪啪的在打着我身边的人。
直到这时,我的酒劲完全醒了,第一反应知道自己躺在床上,而且,我身边还躺着另外一个人。
这个人,就是现在被丈母娘怒抽的韩欣蕊。
“婶娘,您别打了,听我解释呀,我跟叶景没睡过……”
我身旁,韩欣蕊被郭兰芝的鸡毛掸子打得哇哇叫,她从床上滚下来,双手遮挡头部,急着给郭兰芝解释。
这时,我瞟到了韩欣蕊身上,她只穿着一身薄内衣,无比狼狈的被郭兰芝追着打。
我能清晰的看见,韩欣蕊的手臂上,都被鸡毛掸子给打出了伤痕,可见郭兰芝现在有多生气。
听到韩欣蕊给郭兰芝解释,我也顷刻间明白了状况,肯定是我跟韩欣蕊昨晚喝醉了,不知为啥我们俩睡在了一张床上。
而就在刚不久前,丈母娘却出现,郭兰芝以为我跟韩欣蕊睡了,所以气得拿起鸡毛掸子就打韩欣蕊。
但丈母娘气急败坏之中,竟然没打我!
我心中恐慌,也来不及多想别的,我慌忙的从床上翻身而下,由于太紧张的缘故没站稳,一屁股坐在了冰凉的地板上。
我这才意识到,浑身上下只穿着一条遮羞的裤衩。
难怪,屁股接触地板会那么冷。
“你们俩真是造孽啊!”
郭兰芝见我跌坐在地的狼狈模样,她气得翻白眼,手中的鸡毛掸子啪的一下砸在了我的头上,疼得我咬牙忍住不敢叫疼。
趁着这个机会,韩欣蕊抓起一条裙子,连滚带爬的逃出了房间。
丈母娘也没追出去,她把所有怒火朝我发泄,手中的鸡毛掸子朝我一顿劈头盖脸的打下来。
我自然不敢还手,只能缩着身躯,用手捂住头部承载着丈母娘的宣泄,但我也没忘记解释道:
“妈,不是您想的那样,昨晚我跟韩欣蕊喝醉了,我们俩都醉成死狗了,啥也做不成呀。别打了,妈,我知道错了,我给您发誓,我跟韩欣蕊是清白的,我们可以去医院验证啊!”
在我的解释与保证中,郭兰芝的怒火渐渐消了,她扔掉手里的鸡毛掸子,一屁股坐在沙发上,自顾自的点燃一根烟抽起来。
我忙拉过一旁沙发上丢弃的衣裤,遮住身体朝房间外冲了出去。
冲出去后,我这才发现竟然是在丈母娘家里,刚刚我跟韩欣蕊睡的房间,是一楼属于韩欣蕊的闺房。
我跑进了韩欣蕊隔壁的书房,没承想,韩欣蕊也躲在这里面穿裙子,她见到我一边穿长裤一边跑进来,韩欣蕊急忙把手臂上的伤痕用裙子遮挡住。
“疼吗?”我小声的问了一句,并没去多看韩欣蕊那单薄的内衣,纯属就是担心她。
韩欣蕊苦笑着点点头,她急匆匆的穿上裙子,这才轻声说:“昨晚我们俩喝醉了,怎么会一起回我寝室睡了呀?唉,看把婶娘气得。咦,我们俩应该没有……”
她突然狐疑的看着我的某处,看得我极为难堪,我侧身躲开她奇怪的视线,忙说肯定没有了,我们俩都穿着底裤的好不好?你是女人,你难道都感受不到吗?
韩欣蕊说了声那就好。
这时,隔壁房间里,传来了丈母娘的喊声:“你们俩穿好后,给我滚进来!”
我跟韩欣蕊吓得同时一个哆嗦,我在前,她在后,我们俩战战兢兢的走回了韩欣蕊的卧房。
“叶景,那天我给你说的话,你是没听懂吗?”
郭兰芝翘着二郎腿,抽着香烟,冷眸生寒的问我。
其实那天,我完全听懂了郭兰芝的意思,她是让我离韩欣蕊远一点。但现在,我却鬼使神差的跟韩欣蕊睡在一张床上。
虽然,我与韩欣蕊百分百没发生关系,就是喝醉了躺在一起,但在丈母娘心中,我肯定是触犯了她担忧的禁忌。
我心中敞亮得紧,但却装傻一般的没敢接话。
郭兰芝冷哼一声:“既然你不懂,那么现在你们俩都在,我就把话敞开了说。”
丈母娘的视线在韩欣蕊身上定格,手指着她道:“欣蕊,我不管你跟叶景是好朋友还是啥关系,从即刻开始,你必须远离他。叶景是你的妹夫,你跟你妹夫喝醉躺一块,说出去,你不觉得丢人吗?”
韩欣蕊的眼睛都红了,她低着头说知道错了,且保证从这时起远离我。
“你最好说到做到,别让小月发现你们俩今天躺一起的事,否则,你也知道小月的性子,没你好果子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