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铺干净,身体虽疼痛但无异样,明显没发生不该发生的事。
误会一场。
再叫石头进来,早没了之前的气势,只闷闷问道:“昨晚你背我往回走,后来的事儿我都不记得了,我是又干什么了么怎么浑身疼?还有啊,你干嘛脱我衣服?”
石头轻叹。
原本一切都好,奈何到家时他不小心把人弄醒了,酒劲儿未过的人开始耍酒疯。
怎么耍的呢?
非要给他跳舞,摁都摁不住。
嫌客厅小不够她施展,愣是吭哧吭哧的把茶几拖到门边,要不是有门槛搬不动她都能给拖门外扔了!
然后,她就在没有茶几的客厅里跳了起来。
那舞姿跟优美一点儿不挨边,甚至都不如大冬天村里中年以上妇女扭的大秧歌好看。
她要是光跳舞也还行,至少折腾的只是她自己。
谁知她跳着跳着给自己跳吐了呢,身上地上都脏了,得亏石头爱她爱的深沉,要不高低不能管她,埋了吧汰味了吧唧的,一般人都受不了!
石头脱了她的衣服还给她冲了澡,整个过程心如止水没生半点绮念。洗完她累的一点都不想动弹,把人擦干净扔床上就没管,这才有了她早上光不出溜起床这一幕。
听石头叙述完事情经过,她的重点有点跑偏。
“心如止水?石头,你有病吧?”
石头:...
他把她脱光还给她洗澡,他竟然能心如止水,不是不行还能是什么?!
石头委屈,决定替自己正名。
“你大概忘了你昨晚上什么样,我说实话,你都那样了还做不到心如止水的才有病。”
常久:...
所以,她昨晚上到底什么样?
越是好奇越是想不起,石头又不肯详细描述,于是昨晚的事儿在她这里就成了未解之谜。
起来去客厅瞅一眼,知道这是石头一早起来重新打扫过,不知道的还以为重新装修过呢。
“地上你铺什么地毯啊?”她一边刷牙一边含糊的问蹲地上擦茶几的石头。
石头头也不抬,闷声闷气道:“看到地板我老想到昨晚...”
啧,都给石头整出心理阴影了!
她有点不好意思。
刷完牙洗完脸出来又问石头:“如果我瘫痪了,你这动不动就有心理阴影的还怎么伺候我啊?”
石头停下手里的活抬头看她,贼无奈道:“那完全不一样!...你要是故意跟我抬杠咱还是别聊这个了,包子在锅里,冰箱里还有我去楼下新买的明太鱼丝和凉拌桔梗,你赶紧吃饭吧。”
行吧,不想聊这个那就进行下一话题。
“我一会儿给文栋哥打个电话再好好跟他聊一聊,他心理压力那么大我怕他出事。你今天有什么安排?这么晚不去上班是不打算去了?”
“不是。我下午的飞机,去一趟隔壁省,就二哥待那地儿,估摸着最少也得一个礼拜才能回来。”终于忙活完的石头洗了手坐到她对面,一边吃饭一边说道。
她讶异的问石头:“工作上的事儿?咋去那么久?”
“肯定是工作上的事儿啊,要不我往那边跑干啥。”石头轻笑着解释:“龙飚只生产特定的零部件,一部车下生产线需要很多装组配件,这些都需要找最合适的供应商才行,那边就有不错的,我去看看合不合适。”
虽然石头已经尽量解释的通俗易懂,但她听着还是有些晕乎。
果然是隔行如隔山,她也没打算费尽心力的去了解石头具体在干什么,只要石头干的都是正经事就行。
“那要是方便的话你就去我二哥那住,还能省一点住宿吃饭的钱。”
石头答应的倍儿痛快,还道:“我已经给二哥打过电话了,他说他现在在外地呢,具体什么时候回去还不确定,让我去跟他同事拿钥匙去他那住。”
“二哥去了外地?去哪儿啊?咋没听他说呢?”
她满心疑惑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