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貌似没有教过慕无尘怎么用纸抽，更何况卫生纸可是在他走了以后才研究出来的。
顾小悠想着，诧异的问道：“你怎么会用纸抽的？”
慕无尘点了点纸抽盒，漫不经心的说道：“你的第一盒纸抽在我那里。”
顾小悠立刻明白了慕无尘的意思，惊喜的说道：“原来你是我们店里第一个预定的客人。”
慕无尘点点头，直接承认道：“是我派人去的。”
“真是个知恩图报的好小伙。”顾小悠高兴的伸出手，想要去拍慕无尘的肩膀。
慕无尘敏捷的躲过，蹙眉道：“不要随便动手动脚，男女授受不亲。”
顾小悠撇撇嘴，小声嘀咕道：“你让我给你擦背的时候，怎么不说男女授受不亲呢。”
“你说什么？”慕无尘双眸微眯，沉声问道。
顾小悠讪笑了一下：“没什么，对了，你来不光是为了给我送兔腿的吧。”
慕无尘没再追究顾小悠的没大没小，正色道：“聪明，我找你确实有事。”
顾小悠随意擦掉嘴角的油，大咧咧的说道：“说吧，什么事。”
慕无尘的眼皮跳了跳，没想到顾小悠竟然如此的不拘小节。
他忽略顾小悠嘴角没擦净的油渍，故作淡定的说道：“我想和你要板蓝根的制作方法，想要什么，随你开口。”
“又来要方子啊？”
顾小悠狐疑的打量慕无尘好几眼，这家伙怎么一开口就要这么不客气啊。
“上次寒症的药方是你传出去的吧，你到底是什么人？”
慕无尘愣了一下，没想到顾小悠突然关心起他的身份来。
心念一转，面不改色的说道：“我是普通的官员，专门负责搜集良方，发给各处的知州，命他们治病救人的。”
慕无尘说的有模有样，神色坦然的和顾小悠对视，顾小悠在他说话的时候，一瞬不瞬的盯着他，都没有看出什么破绽，只好暂时放下了疑虑。
“怎么样，药方可以给我吗？”慕无尘真诚的说道：“你提什么条件都可以。”
“你让我想一想。”
“好。”慕无尘目光灼灼的点了点头。
顾小悠避开慕无尘深邃的眼眸，摸着下巴，陷入了沉思。
看顾小悠陷入了思绪当中，慕无尘静静的等着，没有打扰她。
只见她一会儿皱眉，一会儿嘟嘴的，脸上的表情不断的变着，慕无尘还是第一次从一个人的脸上看到这么多的表情，嘴角轻轻的扬起。
慕无尘正津津有味的看着，突然顾小悠一拍大腿：“有了。”
见顾小悠把目光投向他，慕无尘收敛起脸上的笑意，淡淡的问道：“考虑清楚了？”
“嗯。”顾小悠点点头，眼睛亮晶晶的看着慕无尘：“我想好了，板蓝根的制作方子，我不能给你。”
他的要求还从没有人拒绝过，慕无尘不想命令顾小悠，突然不知道怎么开口才好。
慕无尘不禁蹙眉道：“你……”
“你听我说完，我虽然方子不给你，但是可以把板蓝根直接给各地送去，青城县卖五文钱一块，到其他地方也是五文钱，绝对不会多收百姓一文钱的，不然被人高价售卖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