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唾弃道:“我呸!你当我是老年痴呆啊!我是岁数大了,但我还没老眼昏花,你和傻柱干得那些破事儿我瞅的一清二楚,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你不想守寡了,你想嫁给傻柱,我告诉你,没门儿!”
看到秦淮茹坐在床上不吱声,贾张氏心里更加肯定秦淮茹有了改嫁的想法,当即拍着大腿仰头哭嚎:“东旭啊!我的可怜的儿!你快睁眼看看吧!你媳妇儿她忘恩负义,她不守妇道,她偷汉子……东旭!儿啊,你可怜啊……”
秦淮茹脸色难看的冲到贾张氏身边:“妈!你这是干什么?你别喊了!让邻居听到了笑话!”
对于自己的这个胡搅蛮缠,刁钻刻薄的婆婆,秦淮茹恨不得把她送回乡下,可是这贾张氏的花招太多,而且易中海那老梆子动不动就是那套尊老爱幼,百善孝为先的说辞,弄得她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贾张氏气势汹汹道:“怕笑话你就别做那丢人现眼的事儿啊,你跟傻柱在外面胡搞乱搞,我贾家早就成了胡同的笑话,知道棒梗干嘛不愿意待在院儿里吗?那是街坊四邻都笑话他!你知道刘光天、阎解成他们怎么说棒梗吗?说棒梗是野种!说他妈是双破鞋!秦淮茹你说说你!你克死我儿子还不算,你还要克我孙子,害得我孙子在院里抬不起头,你就不是个人,我贾家当初真是瞎了眼,怎么就信了媒婆的鬼话,把你这个水性杨花的丧门星娶进家门!”
秦淮茹被骂的脸色煞白,摇摇欲坠的后退,泪眼婆娑的伤心哭诉:“妈!你以为我愿意跟傻柱来往,你以为我愿意给傻柱洗脏衣服,我那还不是为了咱们家吗,东旭去世后咱家全指着我一个人的工资,吃饭穿衣,油盐酱醋,哪一样不需要钱,可我的工资就那么点儿,我不到处的抓弄,咱家吃什么穿什么,还有棒梗进了多少次少管所,闯了多少祸,现在他是回家了,可您知道城里的工作岗位多紧张吗?多少出身好的年轻人都找不到工作,更甭说咱们家棒梗了,我这么讨好傻柱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棒梗,指望着傻柱能把棒梗解决工作,让棒梗能有个吃饭的地方,可是我做了这么多,你就这么看我,这么想我,你把我逼死算了。”
这一通哭诉让贾张氏也有了触动,坐在椅子上直勾勾的盯着秦淮茹,似乎要把秦淮茹看穿看透,看清秦淮茹的真面目。
贾家是什么光景,贾张氏心里也有数儿,她是蛮不讲理,但又不是真的傻,傻子怎么能把秦淮茹拿捏的死死地?
棒梗从少管所出来后,在家没留两天就被街道办安排到农村插队,直到今年才返回城里,可即便回了城又能怎么样?
还不如在农村的时候,至少有活儿干有饭吃,现如今的京城里待业青年数不胜数,一个岗位百家求,多少出身好家庭好的年轻人都找不到工作,更别说劣迹斑斑的棒梗了,在街道办棒梗那是挂了名儿的,等着街道办给棒梗安排工作,那猴年马月也没戏。
就因为没有工作,棒梗受尽了嘲笑和白眼,再加上家里没地方住,也不愿意跟租房的易中海挤一个屋,在院里没住几天就搬了出去,跟着一帮狐朋狗友到处鬼混,成了不干正事儿的街溜子,三天两头儿的闯祸惹事,成了全家人的心病。
听到秦淮茹是为了棒梗,贾张氏也没了话说,说到底秦淮茹在她心里还是个外姓人,是她绑在贾家这艘破船上的工具人,而棒梗那是她的亲孙子,贾家的独苗儿和希望。
贾张氏盯着秦淮茹问:“傻柱有哪个本事?他能帮棒梗解决工作问题?”
秦淮茹抹了抹眼角,伤心的说道:“您甭瞧不起傻柱,傻柱跟杨厂长关系好,还认识位大领导,他要是愿意帮忙,棒梗的工作指定有着落。”
贾张氏阴沉着脸说:“那是不是你不跟他结婚,他就不帮忙?”
秦淮茹愁眉苦脸道:“傻柱没那么多心眼儿,可您别忘了他身边还有个干爹,我猜准是易中海给出的主意,让傻柱用棒梗的工作当筹码,我要是不跟他结婚,易中海一定不会让傻柱帮忙。”
贾张氏气的神情狰狞,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恶狠狠的咒骂:“易中海这个老不死的混蛋,他就是缺德事儿做的太多才成了绝户,这脚底流脓的老不修,他不得好死,就该被天打雷劈,掉进茅坑里淹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