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呵斥道:“别胡说,你当还是以前啊,时代不一样了,现在亲兄弟都得明算账,干什么都得谈钱。”
贾张氏念叨着:“这什么世道啊,什么都是钱钱钱,越来越没人情味儿了。”
傻柱的眼珠子滴溜溜的转了转,不怀好意的说道:“一大爷、张大妈你们听没听说,咱们胡同老童家的宅子卖给了曹卫国,现在那宅子空着呢,你们可以找曹卫国说说,那可是三进的大宅子,大大小小几十间屋子,空着也是空着,您开口跟他借,他能不借?不借你们就闹事,把他私底下买卖房产的事情捅出去。”
贾张氏拍手道:“对啊,我怎么没想到呢,曹卫国那杀千刀的畜生,仗着自己有钱胡作非为,整日吃香的喝辣的,也不知道帮衬一下咱们这些生活困难的老邻居,现在咱们没了住处,就该找他帮忙,给他个将功赎罪的机会,让他把宅子借给咱们住,要不然我就街道办告他,让他身败名裂,还得牢底坐穿。”
易中海皱着眉头沉思片刻,摇了摇头叹息说:“还是算了吧,眼下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那曹卫国已经不是曾经的曹卫国,自古民不与官斗,他现在是工业局的二把手,要权有权要势有势,连街道办、轧钢厂的领导逢年过节都会给他送礼,咱们不过是升斗小民,你就算去街道办告他,我看到头来吃亏还是咱们。”
贾张氏嫌弃道:“瞧你那怂样儿,亏你还当过管事大爷,以前你在院儿里吆五喝六的多威风啊,现在成了个废物点心,越老越不中用,我怎么就瞎了眼,跟你扯了证,要不然也不会被棒梗那混账东西赶出家门,一大把年纪了连个住处都没有,跟条流浪狗似的,想想我就来气。”
易中海脸色难看道:“怎么?跟我结婚后悔了?那咱们明天就去打离婚,你当我愿意跟你搭伙过日子,你说说你,整天除了吃就是睡,我看你不像流浪狗,你就像头猪,你还不如猪,猪养肥了过年还能吃肉,你呢,除了放屁拉屎还会干什么?”
“易中海!你个没良心的王八蛋!”
贾张氏当场恼羞成怒,扑上去对着易中海一通挠:“老娘陪你睡,让你爽的时候你怎么忘了,老娘撕了你这个丧良心的畜生。”
“放肆!”
易中海可不会惯着贾张氏,当场拿出道德天尊的气魄,使出惊天动地的禽兽十八掌,对着贾张氏的肥脸就是打。
“啪啪啪!”
“啊!啊啊!你这个老混蛋!伪君子!老娘跟你拼了!”
挨了几个大嘴巴的贾张氏双目泛红,浑身涌现熊熊怒火,张牙舞爪的用出一招野猪撞墙不回头。
“嘭!”
“我的老腰!”
这一击当真是一力降十会,摧枯拉朽无可匹敌。
易中海哪怕练就道德绑架神功,依旧挡不住贾张氏的视死如归的野蛮冲撞,重重的撞在墙上,震得屋顶刷刷掉灰,脸色发白的捂着老腰惨叫。
“一大爷!张大妈!别打了,我的房经不住啊!”
傻柱急忙冲上去拉架,倒不是怕这俩人打出个好歹,他是怕再打下去这墙被撞塌了。
这贾张氏这一身肥肉还真是没白养,那些白面馒头也没白造,一大把年纪了还有一身的蛮力,傻柱都差点儿拉不住她。
易中海捂着老腰,气急败坏的叫嚷:“张翠花你这个泼妇,你是不是不想过了,你居然敢动手打你男人,你这是大逆不道,我休了你,我要休了你。”
“啪!”
贾张氏扑上去就给了易中海一个大嘴巴:“反了你,你还要休了我,这都什么年代了,你那老一套不好使了。”
易中海捂着红肿的脸,颤颤巍巍的说:“你打我?你居然敢扇我耳光?贾张氏你这个泼妇,这日子没法过了,明天我们就离婚。”
贾张氏叉着腰破口大骂:“离就离,谁不离谁是孙子,你当老娘稀罕你这个三秒就完蛋的玩意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