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这一句句质问,聂诗情小声抽泣,梨花带雨,十分凄美。
聂诗情:“我不是三心二意,我只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心,我不想伤害任何人,但是夏侯哥哥,你要相信我,我最在乎的人只有你。”
夏侯哲夜:“够了!不用再说,多说无益,我多年付出的感情就像个笑话,从今往后,你走你的阳光道,我走我的独木桥,互不相干!”
夏侯哲夜从怀里掏出一条雪白的手帕,“呲啦”一声撕开丢掉,转身决绝地离开。
丫鬟绿莲:“大小姐,您难道真的要跟小侯爷断了?这么多年的情分,若是断了,未免太可惜。”
聂诗情:“我仰慕他的英勇,可又觉得他是个粗人,虽然没拒绝他的好意,可也没答应过什么,如今他无情无义,我也不必挽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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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夜,襄阳侯府,夏侯哲夜喝得醉醺醺,隔得老远就闻到了味。
襄阳侯:“你还知道回来?我以为你泡死在酒坛子里了呢!”
夏侯哲夜:“父亲,我心里难受。”
襄阳侯是个人精,稍微一想就知道前因后果。
襄阳侯:“你跟诗情丫头毕竟是青梅竹马,我也没要求你立刻要跟她一刀两断,可毕陛下有意要赐婚,你不能这样胡来。”
夏侯哲夜:“您别说话了,我脑袋疼,我去睡一觉,睡一觉就好了。”
襄阳侯:“浑身酒气睡什么睡!我叫厨房给你煮醒酒汤,老大不小了,怎么就不让我省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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