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醒”
“你…你是何人…我仍内阁臣相张文端,好大的胆子!”
燕北城拨出一柄大朔马刀单掌凝出结界阻断四方,他将马刀狠狠的捅入老者大腿之内,纵然老者做何呼唤及挣扎也无人问津…
“张文端当年为何伪造林将军叛乱?”
张文端诧异的看着燕北城双眼中竟现惧意,他欲发如此燕北城就欲发断定人找对了。
“我没有!饶命啊大人!”
“嘴硬”
燕北城将刀柄硬生生的向前扭动,肌肉拉伤与爆裂的异响顷刻间便将张文端折磨到晕厥,倒也正常这些个拿笔定罪的那有几个骨头硬的?
伴随着暗红色鲜血的滴嗒声张文端抽着凉气用惨白的双唇,绝望的说说:“我是奉命行事,兵部尚书和候余将军他们威胁我的…”
燕北城将刀拨出抵于张文端起满皱纹的脖颈处,在度质问:“我知道有谁当年太守与兵部尚书现如今人在何处?”
张文端深吸口气轻咳两声清了清被鼻泪交加堵住的喉部,交待道:“两人,郭尤文在城西私宅内至于楚半山似乎开了间茶馆…”
燕北城拍了拍张文端的肩膀起身双手握刀赫然斩去,脖骨断裂的响声刺激着他那一日也有此声…洛亦不觉。
不同的便是血比昔日浅了足有半个脚腕,燕北城弯腰将张文端的脑袋拾起摆于窗旁望向北方。
……
“臭小子,人杀了?”
张海峰背着手直视满身腥气的燕北城。
“臭老头你怎么来了”
师徙二人相对而立听着寒风拂过湖面又穿入深巷。
老酒斋天字房中张海峰轻斟酒汁推于燕北城身前,面目略显凝重似有心事牵绊。
“你这么做倒真不惧候余?他可是半只脚踏入武道乾坤也就是轮回境的高手”
“怕”
燕北城轻呡口酒汁从容的答道。
“你惧怕他又何不任往事随风而去,又何必执着于此?”
燕北城放下筷子将手中酒盏倒过与桌角任酒汁滴落于地,他看着龙纹铁剑笑道:“怕便不打,怕便强忍?灭门之仇又岂能忘怀?”
武道乾坤的强者只需弹指间隙便可退十万精兵于城外百里,区区清心初境宛如人移泰山…蜉蝣撼书不自量力。
“臭小子你打得过他身旁的五十万精锐吗,就连陛下虽不喜他但碍于兵力也不敢妄动…”
燕北城笑了笑将剑轻扣于木桌之上起身,于身旁取过笔墨书了封信件将其递入张海峰手中。
“此仇不报,何颜为人”
燕北城拾剑而起快步出门顶着鹅毛细雨径直朝城西宅区漫步而去。
…
“阁下可是剑客?”
“…”
燕北城斜视身旁一名与自己身着颇为相似的男人持剑立于屋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