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安顿下的时候,天已黑。
“你怎么了?”经过这一段时间的相处,洛朝歌也对司蓂有了一定的了解。司蓂看陆惜时的那一眼,她注意到了。一定有不妥之处。
“我们没亮出兵符便把我们迎了进来,就不怕我们是别人易容,企图混进来盗取军事机密的?”
“这守将当的太疏忽了。”
“我去与他说。”洛朝歌站起来。司蓂拉了拉她。示意她别这么冲动。
“我们确实不是什么人易容的,这一次放过他。”司蓂手沾了茶水,在木桌上写了四个字:隔墙有耳。
洛朝歌瞬间明白,不需要她去说,耳目自会汇报给将军。
洛朝歌坐下,之前那四字已干了,司蓂又写:这几日,提高警惕,以防有诈。
洛朝歌点了点头。
翌日,镇北军将领陆惜时拥立前朝公主洛朝歌为女帝,划分边关一带为势力范围。
这可触犯到了大多数男子的利益,被许许多多的势力诸侯声讨。
然,镇北军实力雄厚,也没人敢来找麻烦,包括那位都城的帝君。
“我怎么觉得越来越冷了?”
“我也觉得。”
……
几位镇守边关的老兵在聊天,内容是今年的天气。
司蓂无事便走走,熟悉地形。
“这里种一片毒荆棘。”司蓂指着一个缺口,对旁边的军师说:“军师看如何?”
“妙啊!”军师赞叹道,“这里种一片毒荆棘,匈奴人要从这里过得退层皮,减弱了的他们的作战能力。”
“唉。”司蓂叹气,可惜了这里无法使用灵力,不然移座山来造个天险岂不更好?。
军师听出了遗憾。不过他也没在意,只觉得司蓂在遗憾这植物生长需要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