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性古至今有钱人玩的事物就是过瘾。她这样想着。
“主公,您看,夫人笑了。”善良小声对欧阳牧说。
“是啊,自打她嫁给了孤,就再没有笑过,有的时候孤还真是怀念初见她时,她那天真烂漫的笑容。”欧阳牧说。
“主公不必着急,”善良道,“人心都是肉长得,加以时日,夫人自会明白主公的心意。何况,来中都的路上主公已经故意让夫人见萧瑾,断了二人的联系,以后夫人必将死心塌地的跟随主公。”
“哈哈,论这方面,祖贺不如你啊。”欧阳牧笑着说。
楚月惜又绕着马场飞驰了好几圈才停下,对着一直担心的宁儿说:“宁儿你看,我会骑马了。”
宁儿则焦急的说:“小姐,您快下来歇歇吧。”说完赶紧上去把楚月惜从马上扶下来。
欧阳牧赶紧递了杯茶给她,楚月惜接过来喝了一口。
“夫人笑了,孤深感欣慰。”欧阳牧说。
楚月惜心想,自己和家人的命都在人家手上,外一那天这老家伙没耐心了,吃亏的还是自己,莫不如先把他稳住,反正陪个笑也没什么损失,便赶紧说:“太尉大人,以前是民女不懂事,让太尉操劳国事至于还要分神哄名女开心,民女以后不会这样了。”
“哎呀,如此甚好,如此甚好啊,夫人的笑,特别好看。”欧阳牧开心的说。
楚月惜被他这举动都得又噗嗤笑了一下,把欧阳牧看得真是心花怒放。就这样他很开心的陪着楚月惜在马场玩了一天,下午有在揽月阁配楚月惜吃饭,楚月惜也一改往常的冷漠态度,与他有说有笑,只是还是刻意回避一些肢体上的接触。
晚膳后欧阳牧很自觉的说:“夫人今日的改变,孤很开心,孤说过的话依然算数,在夫人完全接受孤之前,孤绝不为难夫人。”
“多谢太尉体谅。”楚月惜说。
“天色不造了,孤回府去了。”欧阳牧说罢便起身往外走。
楚月惜一直送她出了揽月阁的大门,等欧阳牧的马车远去了,才带着宁儿和家丁回去。
“小姐,你今天怎么对太尉这么好了?”宁儿好奇的问。
“哎,”楚月惜轻叹道,“要不然能怎么办?每天冷着脸我自己也不开心,万一哪天把他惹毛了,咱们还不是吃不了兜着走吗。有一位伟大的文豪说过,生活呀,就像是被男人欺负,如果不能反抗那就享受吧。”
“哎呀,这是那个文人说的话啊,这么没羞没臊的!”宁儿红着脸说。
“哈哈,你们这个世界的人思想还过于保守,接受不了也是情理之中的。”楚月惜笑着说。
“小姐,你又开始说些奇怪的话了。你莫不是真的开始喜欢太尉大人了吧。”宁儿说。
“喜欢是不可能的,这不是我的菜,”楚月惜说,“既然命运如此安排,那我就助他得到天下吧,兴许那时候他一高兴,就能饶了我们全家呢,毕竟他强娶我的目的只是因为‘得神女者得天下’的卦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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