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目前吗？”
“我们无法确定他们是否知道我们的试探，进而故意在演戏。”
闻言，弗瑞沉默了。
他也是如此想的。
可是，托尼也没能拉拢过来。
隐藏在世界各地的秘密基地，也有多处被各国政府发现并攻陷。
所有事情都在往最糟糕的方向发展。
“再观察一段时间吧，如果能确认他们真的值得信赖，就请他们帮忙研究宇宙魔方。”
……
斯塔克工业。
“A2，再考虑一下吧！”托尼在走廊追上了准备离开的A2，“我这不仅有高额酬薪，还能为你更换零件。以我的天才大脑，一定能制造出不弱于你本身，不，是比你更先进的零件才对。你没法回司令部了吧，这样下去，你迟早会损坏的。”
A2停下脚步，用怀疑的目光打量着他，“你真的能替我更换先进的零件？”
“没错。”
“……那好，我答应成为你的私人保镖。”迟疑了会，A2接受了托尼的邀请。
“不是我的私人保镖，而是波茨的。”托尼更正道。
他已经研发出了钢铁战甲……虽然马克一号很垃圾，但那只是在条件简陋的环境里打造出来的而已。
回到了斯塔克工业，他有信心打造出比尤尔哈机体更强的装甲。
他，不需要人保护。
而且，托尼不是傻子。
他很轻易地就从自己被绑架的事件里得出自己被信任的人背叛了。
具体是谁他不知道，但一定不会是波茨。
没有证据。
但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就如此坚信这一点。
“都一样，我会连你们两人一起保护。”
……
“真的决定要去吗？”
一间地下仓库里，弗兰克正在整理这次行动需要的装备。
手枪、步枪、反器材狙击炮、震撼弹、RPG、强酸……琳琅满目重火力枪械和危险的化学物品被他一一装进特制的背包里。
一旁，一位瘦小的眼镜青年劝阻道：“对方拥有难以想象的黑客能力，这次我或许无法像以往那样在情报信息上支援你。”
“没关系。”弗兰克面无表情，一边整理东西，一边说道：“在跟你组队前，我一直都是一个人，虽然会困难很多，但一样能达成目的。”
“可是这次的对手不一样，他们远比黑帮和罪犯强大。”
“没什么不一样的，只要他们还能被杀死，那我就能杀死他们。”
“可他们是万众期待的英雄，会不会搞错了？”
“不会，我相信自己的判断。”
青年嘴巴张了张，最后乖乖闭上了。
弗兰克的语气并非自信，而是坚定。
他并不能确信自己能做到哪一步，只是单纯和坚定地要去做这一件事，就跟以往的行动一样。
“……晚上我们一起去67街区的夜总会，J小姐可是每天都很想念你。”
“咔！”
将最后一把枪组装好放进背包里，弗兰克看向身旁的青年，那粗狂严肃的脸上露出一丝微笑，“她是想我的钱。”
青年愣了下，旋即放松地笑了，“其实两者都有。”
“晚上我一定回来。”
“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