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味楼现在是我的,作为东家,我也想多赚点钱,若东西真如哥哥所说,多一道招牌糕点,我也可以多赚一些,”
对于褚颜的话,楼子归和方子冉还存在质疑,毕竟那么大一个生意红火的酒楼,怎么可能轻易易主,按那里生意的火红程度,说是日进斗金也不为过,每日大把的银两入袋,谁会轻易转让给别人,除非那人是傻子或脑袋有病,才会把日进斗金的酒楼转给别人。
看两人一脸质疑的样子,褚颜认真道,“现在聚味楼真是我的,地契和转让书此刻在我手里新鲜着呢,”
两人对视一眼,方子冉出了声,“初言,那么大一座酒楼,你多少银两盘下的?”
“别人不是转卖,是转送,”
“送?”
方子冉惊讶不已,“初言,那酒楼说送就送?”
褚颜心想,可不是嘛,那么一座酒楼说送就送,不过谁让师父财大气粗,她笑道,
“酒楼的前东家任性,所以说送就送了,”她看向楼子归,“不说这个了,你只要知道我是东家,回去咱们再商量,”
“好,就依你所言!”
几人在山上坐了许久,聊了些其他的,待下山回到禅房时已经到申时。
第二天一早,褚颜跟着叶珍娘和楼子归夫妻俩在寺里上午听经,下午手抄经文,接连两日都是如此,
听经虽然跪到腿发麻,抄经抄到手僵硬,但褚颜一直坚持着,虔心做好当下的事,直到第三天离开。
离开之际,空玄大师如约给了褚颜一个他亲自开光的平安符,褚颜把平安拿在手中,双手合十,诚心的道着谢,
“多谢空玄大师,”
“阿弥陀佛,楼施主客气了,”
和空玄大师告了别,几人按照来时的样子上了马车,马车在官道上一路驰行,
经过一片树林时,褚颜感觉到了不寻常,林中有人埋伏,她感知到了危险,对叶珍娘郑重道,
“娘亲,待会儿不管发生什么事,你都好好呆在马车里别出来,”
叶珍娘来不及多问,只见褚颜正侧耳倾听着外面,模样格外严肃。
知道有人埋伏在此,褚颜脑袋里蹦出一个可能,难道是太子的人!
不等她多想,林中一群鸟儿被惊飞,下一瞬,二十几个黑衣人从天而降,
拉车的马儿一身嘶鸣,马车被迫停在原地,褚颜同时掀开车帘看向那群黑衣人,楼子归快她一步先出声,
“你们是何人?”
为首的黑衣人语气略萧嚣张,“要你们命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