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被言七抓着手腕拖着走,她未着外衫,身上只着一件粉色肚兜和一条亵裤,
强劲的拉扯和地板上的摩擦之力,引得女人一阵挣扎,她也是有功夫在身的人,面对将她拖拽而行的言七,女人另一只手朝她攻去,岂料言七像是背后长了眼睛一般,拿住剑直接对着女人的手砸去,
女人吃痛缩回手,想挣扎开言七的钳制,她知道外面有很多人,只要出了这个屋子,她很可能就会没命。
没完成太子交代的任务,还被那女人反算计,打乱了太子殿下的计划,就算太子念在有过肌肤之亲的情份上放过她,她也不可能活着回去。
这是尚书府,别说楼尚书不会放过她,单是那个反将她一军的女人也不可能让她好过。
尽管女人再不愿意,厢房就那么大一点,她还是很快被拖到了房门口,
众人齐齐看向厢房门,目光落在被拖拽而行的女人身上,只见她关键部位被一件肚兜和一条亵裤遮挡着,
身上除了这两件小小的衣物并无其他遮挡,那不算雪白的肌肤上布满了青紫的暧昧痕迹,让人一看就知道刚才的情况有多激烈。
一些贵妇看到这一幕迅速移开视线,看着那个瑟瑟发抖的女人,像是看到了什么肮脏恶心的东西,面上是妥妥的嫌弃之色。
上官逸阳看到女人的样子,也不由得一惊,难怪那个女人极力否认,原来这人真不是她,看着不停颤抖的女人,愣是不想承认,上官逸阳也不得不承认,他又一次被那女人算计了,
他虽然好色,有过无数女人,可刚才的感觉清清楚楚告诉他那是中了魅药的症状,而那种魅药就是他亲自让人从青楼弄回来给她用的强效魅药,可到头来是用在自己身上,还闹了这么一出。
上次在她面前就吃了个哑巴亏,没想到这次又被她算计了,他的人明明告诉他已经得逞,可这中间不知何时出了变故,才让事情变成这般模样,
难怪他觉得滋味没那么好,原来是因为身下的人不是他,而从他醒来开始到欢好结束,他身下的女人脸上一直盖着一块质地上乘的绢帕,他压根就没看清脸,
上官逸阳心想,若是当时掀开身下之人盖脸的绢帕,是不是就不会如此了,
不过就算看清,也不可能改变事实,他当时中了药,药效之大没有女人不行,从那女人逃走开始,他今日就失败了。
想到这,上官逸阳看着褚颜恨得牙痒痒,自己布局了这么多,到头来吃到的只是一块不愿意回味的烂肉。
看了眼上官逸阳眼中的怒火与不甘,褚颜轻嗤一声,伸手捏住女人的下巴,愤愤道,
“为何要假装我,毁我名节,”
女人抬眸与褚颜对视,目光里带着怨恨与恶毒,愤愤道,
“我看不惯你的模样,所以想毁了你,”
褚颜加重手上的力道,眼神像像冰冷的刀锋直直刺向女人,
“你最好说实话,否则我让你后悔,”
褚颜说着又把力道加重了几分,女人因疼痛吸了口凉气,可她依旧倔强闭口不言,褚颜月光像上官逸阳,冷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