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宫内用尽剩的一点点小力气拍打着苏言。
苏言被她拍醒,见她这个样子。
他也慌了,从开始到现在成团全部都是江姒一个人在负责。
主心骨没了,他们怎么办?
但苏言还是想保持他一如往常的温柔人设。
没好意思发狂。
"啊西!为什么?凭什么?江落雪你这个小**……"江姒死抓着床单。
江姒在床上抓狂着,她叫喊的声音几乎整个皇宫都听的到。
一双手扑向苏言,将他的头发拉起来,拿起剪刀。
苏言瞪大眼睛,可怎么拦她都拦不住。
头发损失了一大半,江姒又歪着头,不知所云的看向周围。
把苏言的头发,塞进他的口中,他闭进嘴,可还是抵不住。
苏言正打算把头发吐出来,江姒突然把整个手塞里他口中。
呕了几刻,苏言快要呕出血,江姒还是不放。
不知过了多久,整个房间面目全非,一个个砸东西的声音传出。
苏言摊在地上,内心早已麻木。
人性的扭曲,道德的沦丧代言人:江姒。
他感悟出的道理,江姒还是冷静不下来。
她开始撞墙,一下一下脑袋被砸了一个又一个的肿包。
最后,她实在痛得不行。
才缓缓冷静下来,她简直要疯了。
她脸色苍白,窒息之感越来越强烈。
"苏言,我相信…你,你跟着我的时间最长,你把今日午时…要公演的服饰都准备好,必须。"江姒大口呼吸着。
她又开始说对服饰的要求。
太医跑过来,苏言慌张地等着结果。
苏言开始默默整理衣冠,他越来越担心江姒这女人。
他不知何时起,开始害怕她出什么事。
但苏言不知道为什么还是他苏言来挑大单子,白戒和慕邪都比他好啊。
可听了江姒的要求之后,苏言还是默默点头。
他抓着江姒的手,安抚着。
江姒依在他怀里哭,他俩以经混的得熟透了。
虽然苏言没放下表面,但内心的防奋早以放下。
江姒打着
"啊c,你知不知道我有多伤心,啊夭降不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江姒开始说胡话。
苏言听她讲了一个时辰的古言之句,他内心崩掉了。
江姒早早不爽地睡下,苏言开始备服装。
他一个人在日光下倒弄着,白戒和慕邪也走来。
"她病了?喊起来在疼也要上场。"白戒打算进去拉她。
"你是不是疯了?江姒都不上场,说明她真的疼得快死掉。"慕邪深知江姒的习性。
白戒没在说话,三人开始按江姒的要求备服饰。
不一会,苏言穿着一大坨绵花出来,前面还加了一个肚兜。
白戒的衣服中间分开一个大口,?子被剪没。
慕邪用丝巾把自己的头遮住,又刷上红色和银色。
叶瑶夕出现在门外,她可爱的对着白戒耳语几句。
接着,她便开始穿男装,准备和他们一起上场。
慕邪有些不接受,这个替补给叶瑶夕了?
他默默看天,为什么他慕邪没有替补?姑娘们还在等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