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钧一行人回到宽敞的客厅,直子帮平次拿来些吃的,平次也不客气,狼吞虎咽大吃起来。千钧讥讽,“你饿死鬼投胎啊!不过说起来,你饿成这样,竟然还能睡得着!”平次嘴里嚼着食物,“没办法,实在太困了嘛!看见吃的,才觉得饿了!”小兰笑道,“不过我真的没想到,服部你竟然也会喜欢海豚。”平次随口胡说,“对啊,很令人意外吧,我最喜欢看海豚了!”直子笑道,“我还以为是和叶想看海豚,硬把你拉来的呢!”平次疑惑,“不过,这跟海豚有什么关系?”小兰问道,“难道你不是看了报纸上的广告才坐上这艘船的吗?”
平次端起旁边的茶水,喝了几大口,然后摆手道,“才不是呢!我之所以会坐上这艘船,是因为一封奇怪的信。”千钧问道,“什么奇怪的信?”据平次说,在一个星期前,收到了一封写给服部平次的信,信上要求平次到小笠原去,帮委托人查一件案子。那封委托信里,还事先附上了查案的委托费十万元。千钧大叫,“十万元?”平次点头,“没错啊!”千钧愤愤不平,“可恶,怎么不委托我和新一呢?”直子笑道,“新一最近很少在家,委托的案件自然少了。福尔摩斯不在,难道让委托人去委托华森侦探查案吗?”
柯南好笑,暗道,“其实我一直都在。”平次道,“不过,我觉得奇怪的是,那十万块全部都是过去的纸钞,也没有写明寄信人的地址。”柯南问道,“寄信人是谁呢?”平次道,“上面写着是个叫古川大的人。”直子和小兰一起叫道,“是古川先生啊!”平次一怔,“哎呀,你们认识这个家伙?”小兰不满,“你这是什么话?”直子道,“这次招待我们乘豪华客船旅行的,就是这位古川先生啊!”
平次吃惊,“这样啊,这我倒是不知道呢!他只是在信上说,把钞票给他们看,就能上船了,但是千万别迟到……结果,我起个大早,先从大阪赶到东京,又跑到这里……所以才困得要死!”柯南道,“那这就是说,平次哥哥是以侦探的名义被邀请而来的。”平次道,“我这个人查案子向来是不收钱的,就想见了人把钱还给他,才上了这艘船。”千钧立即道,“你不想要,钱可以给我。案子我帮你查……哎呀,直子,你干嘛打我?”
直子没好气,“真是的,你又不缺钱,那是人家平次的委托费,怎么处置是人家的自由。”千钧哂笑,“我只是觉得有点浪费嘛!”平次摇头,继续之前的话题,“当然,这件案子似乎很有趣,我也想知道要办什么案子啦!”直子道,“不过,这也太巧合了吧!”小兰也笑道,“是啊,没想到我们会坐同一艘船。”平次道,“其实我有先打过电话,在我到羽田的时候,想找工藤……”
柯南重重把饮料杯磕在桌子上,平次急忙改口,流着汗,“不,不是啦……我就想找毛利大叔和千水一起来的。可惜,两家都没有人接电话。”小兰笑道,“那一定是在我们出门后才打的。”直子道,“我们都去藤野爷爷那里借旧钞去了。后来,静杨和小雅家里有事,她们只好先回家去了。”千钧笑道,“所以最后,只有我们两个一起来。”平次笑道,“总之,我们还是见面了。大野狼还是大野狼,侦探还是侦探,一样也没改变。对吧,小鬼?”
柯南只好干笑两声,千钧佯怒,“混账,你说谁是大野狼啊?”平次大笑,“地球人都知道的……”小兰和直子也都莞尔。旁边,矶贝渚走过来,“咦,那你就是他们所说的侦探了?没想到你这么年轻。”平次谦虚,“还好啦!”矶贝问道,“怎么样,找到那个叫叶才三的人没有?”千钧道,“没有呢。毛利叔叔和鲛崎大叔还在寻找。”鲸井定雄在旁边用火机打火点烟,可是火机总是不着。蟹江是久走过来,拍拍鲸井的肩头,晃动另一只手里的火柴和一把钥匙,“嗨,要这个吧,我借你吧!”
鲸井大喜,“谢谢,我用完就还你。”蟹江笑道,“有需要就告诉我。”海老名稔在二人前面的桌子上喝饮料,偷偷注视着二人的行动。矶贝提议,“我们几个一起去休息室,玩扑克牌怎么样?”平次道,“好是好,可是没有牌啊!”矶贝笑道,“你放心,我有自带扑克牌来。”千钧头疼,“我最怕玩扑克了!”直子笑道,“因为你牌喜欢胡乱出牌,所以总输。”矶贝询问其他的人,“你们要不要一起玩啊?反正现在闲着也是闲着嘛!”
船上,毛利和鲛崎一番寻找后汇合,鲛崎问道,“找到没有?”毛利回答,“没有,毫无踪影。”鲛崎恼火,“可恶,他消失到哪里去了?”毛利看表,“可恶啊,只剩下一个小时了。”鲛崎倚着栏杆,望着星光照耀的大海,用手紧握栏杆,“毛利啊,我是不会放弃的!这件案子要进行到最后一分钟为止,我绝不会死心的!”毛利深受鼓舞,“好的,鲛崎组长,我们再找一次吧!”鲛崎同意,“说的是。我们就再彻彻底底仔细找一次。”毛利答应,“哈依!”
休息室,玩得是简单的梭哈牌。梭哈,又称沙蟹,学名Fivecardstud,五张**,是扑克游戏的一种。以五张牌的排列、组合决定胜负。牌艺与人生相互掩映,以正确的心态来参与游戏,无疑也是一种对自身的反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