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英理不屑,“平成年代的华森吗?如果是他的搭档,你的男朋友工藤新一这么讲,我们大概会相信。现在的情况很明显,千钧的判断绝对是错的。”佐久忽然道,“那么,妃小姐,还有什么事情吗?”妃英理道,“有些问题,怎么也想不通。所以想听听你的意见,特意叫你过来的。佐久你不是刑事案件的专家吗?所以对这类事情一定有独到的见解。”佐久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妃英理走过来亲热地挽住了佐久的手臂,“来,一起走吧!”佐久发蒙,“妃小姐……”小兰生气,“啊,妈妈!”
乘电梯来到楼上,妃英理问道,“说起来,那官司怎么办才好?准水担当的那个工厂的官司。”佐久道,“那要不要我来代她接了呢?不过我和她不同,这不是我的专长。能令双方和解,已经是我的极限了。”这时,妃英理的手机响了,她拿起手机,“抱歉,你可以先去她的房间等我吗?”佐久道,“好吧!”他一个人走过去,“准水的房间是……”来到前面房间门口,佐久发现地上放着酒店送来的2份盖饭。佐久抱怨,按动了门铃,“真是的!”里面的房门打开了,柯南走出来,“啊,是叔叔啊!”
佐久道,“小弟弟,就你一个吗?”柯南道,“嗯,山村警官他们先回去了。倒是叔叔有什么事情吗?”佐久道,“哦,英理小姐说有话跟我说。”柯南道,“那一定是说掉在房门外,3cm长的细线和门链的碎片吧!”佐久有些吃惊,“啊?”柯南装着很幼稚的样子,“英理阿姨说,只要有那条细线,就算在门外也可以将房间设成密室。”佐久道,“怎么可能?千水可是把那把加了链锁的房门用力撞开后,才进到里面的啊!这么短的细线怎么可能呢?”
柯南眼镜发射亮光,“如果门链本来就是断了的话呢?”佐久吃惊,“什么?”柯南道,“千钧哥哥说了,虽然他用力很猛,但门锁却很容易就撞开了。如果是把断了的门链接口,用细线连接在一起的话,就能解释通了。而用细线连接的部分,和链锁的碎片,刚好是在开门的时候,隐藏在门后的死角,这样又怎么样呢?”
佐久有些惊疑,妃英理走过来,“是啊,而且如果强硬地推门,细线就会断开,门链也会一下子断成两截。对站在旁边的我们而言,门链就像是在里面牢牢挂上一样。你为了不引起我们的怀疑,本来想自己撞门的,但这个工作却被千钧抢先完成了。你怕他说出什么异常,就抢在前面冲进去,告知大家准水的情况不妙,把千钧的注意力从门锁上引开。不是这样吗,佐久?”千钧也出现在门口,“你对门链做过细工呢,佐久律师!开始的时候,我的确以为是用力过猛了。但我后来仔细看过链锁断裂的位置,这跟我发力的位置并不太一样。”
佐久故作惊讶,“你们在说什么啊?要是被房间里睡觉的毛利先生,把链锁解开的话,链锁的线在断之前早就散了,那不是一切都曝光了吗?”英理道,“所以你才把电话线当做凶器使用啊!让电话接不通。还有意把我丈夫的手机从床上放在门边,并且在门外挂上的牌子。是不想有人来打扰你行凶的整个过程,这些安排都是为了不把我那位正在床上呼呼大睡做着春梦的丈夫吵醒。”
千钧道,“有意把手机放在门边,是要把铃声及时传递到门外。如果在门外打电话,就可以让人知道毛利大叔在准水小姐的房间里,以此作为拿钥匙开门的理由。”英理道,“虽然我有叫人去拿备用钥匙,那时候我不打电话,你也会提醒我们打吧!”佐久依然不服,“不愧是妃小姐,推理的很好,说的头头是道。但在这个案件中,你不做毛利先生的辩护律师还是很英明的。你最好不要为了替毛利辩护而对我起诉,才是明智之举。因为你也没有证据是我杀的人啊!而且这样也不会在你不败的记录上留下污点,砸了你不败的招牌。”
英理道,“笨蛋,我并不是刻意保持不败的记录,总有一天我会输的,这点我早就知道。没有败诉,只是因为侥幸。我还真想败诉一次,让自己轻松点呢!不过很遗憾,目前神话还会继续保持下去。”佐久疑惑,“为什么?”千钧道,“因为是你自己不打自招,从你进房间的那一刻,就说明你就是凶手!”佐久很震惊,“什么?”妃英理道,“你很清楚呢!这里就是准水的房间。”
佐久极力辩解,“这我当然知道,因为房间门前有肉丁葱头盖饭……啊!?”英理笑道,“肉丁葱头盖饭又怎样了呢?”佐久支吾不出来,“这个……”妃英理道,“没错,恐怕在杀死准水小姐以后,当你正在房间里做门链的细工时,有人按了门铃。你看到服务生站在门外,还有桌子上写着的便条,所以你就愤怒地将便条撕掉扔到了垃圾桶里,心想竟然在偷情的时候还叫肉丁葱头盖饭。”注:日语里,和是同义词。
千钧道,“你为了不让服务生再来,让他断了这个念头,所以你就写了这样意思的便条。把便条贴在请勿打扰的牌子上,挂在门外。”英理道,“如果不是这样,怎么会从你口中听到肉丁葱头盖饭这个词呢?”佐久不死心,“我只是碰巧看到了。因为看到端着肉丁葱头盖饭,服务生很为难地站在准水小姐的房间外徘徊。所以看到门口的盖饭,就直觉地认为这里就是她的房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