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5章:想打就打
贝丰狂,张文更狂,贝丰威胁张文,张文则更是毫不留情的反击,一时间二人谁都不服软。
张文不想作出让步,他必定要跟贝贝安在一起,而贝丰同样不想作出让步,因为贝贝安是他的女儿,所以他没有让步的必要。
场面有些冷场,僵持不下,二人都是大眼瞪小眼,令到旁边的韩梦依十分的无奈,早知这样她就不来这里吃饭,免得她看着心烦。
对韩梦依而言两边都不想得罪,一边是她的男人,另一边则师弟贝家杰的亲人,抛开这层关系,贝丰还是贝贝安的父亲,而贝贝安又是张文的女人,这其中的关系可谓是相当的复杂。
“贝先生,你们之间是否有些误会?”虽然很不想理这些琐事,但既然遇上了却又不得不插手,不为别的,就因为张文是她的男人。
“误会?韩小姐,这件事你也想插手?”贝丰没将张文放在眼里,同样更不会将韩梦依放在眼里,如狐狸般的韩梦依让贝丰很反感,如今他只要看到漂亮的女人都会反感,发自内心的排斥,没办法,这跟他的身体状况有关系,他都已经是个太监,再漂亮的女人对他而言也只是个摆设,一点用处都没有,只会令到他更加痛苦,所以久而久之,他对美女就会产生一种排斥,因此,在贝丰眼中,漂亮的韩梦依只是一只迷人的狐狸。
“没那种意思,只是不想你们之间有什么误会。”贝丰看不起韩梦依,反过来,韩梦依也是看不起贝丰,如果不是因为张文的关系,韩梦依铁定不会主动搭话而落得个自讨没趣,从整体上讲,贝丰是比韩梦依要高贵些,因为贝家比韩梦依要有钱,有势力,但从个人上讲,贝丰则是比不过韩梦依,甚至可以夸张的说一句,他连给韩梦依提鞋都不配。
“我跟他没有误会,如果他能离开我女儿,我或许还能将他当成朋友。”贝丰冷冷说道,看得出来他今天是有备而来,带这么多黑衣大汉过来,心里一早就应该有了打算吧?
“朋友?你是不是太抬举我了?”张文问道,语气中带着不屑一顾的表情,老实说,他真不在乎自己能不能成为贝丰的朋友,只在乎能不能跟贝贝安在一起,这才是重点。
张文这句话无疑就像是火上加油,让原本就对他不爽的贝丰更是如一个疯子般对张文怒目圆睁。
贝丰是个性格火爆的人,特别是自从他成为太监之后,更是动不动就生气,所幸贝贝安并没遗传到他的性格。
迟迟不敢对张文下手主要有两方面,一是因为张文曾帮过女儿,二是因为张文身手不凡,贝丰怕的就是自取其辱。
以前,张文其实对贝丰挺有好感的,本以为他跟贝泽不一样,是个值得令人尊敬的男人,没想到最后方才发现,原来贝丰也是跟贝泽一个鸟样,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我也是这样认为,你那点所以的身世在我眼中根本不值一提,跟我身边这些保镖没什么两样,张文,我这样说你不会生气吧?”贝丰问道。
张文苦笑了笑,很是无奈的摸了摸鼻子,“不会,你怎样看我都无所谓,我不在乎,如果你不是小姐的亲人,你连跟你说话的兴趣都没有,在我眼中,你连街让那些捡垃圾的老伯都不如,至少他们还值得让我尊敬他们。”
韩梦依心中狂汗,乖乖,看样子这两人是耗上了,相互拼命的踩对方,瞧他们那样子是恨不得将对方直接踩到地上。
果然,贝丰显然是受不了张文如此夸张的讽剌,将他喻成连街让捡垃圾的老伯都不如?如此尖酸刻薄的话有几个人能受得了?
“张文,这么说来你是不肯离开我女儿对吗?你非得要逼我出手?”贝丰说话的语气冰冷到顶点,配上他那难看的表情,别说,还挺吓人的。
“我想知道,在你心中要什么样的男人才能配得上你女儿?”张文并未直接回答贝丰,而是问起另一个问题。
“如果没意外,我女儿将会嫁给欧洲一个王室中去做她的王妃。”贝丰显得颇为的得意,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贝丰已经是那个所谓欧洲王室的座上宾,老丈人。
张文听得郁闷不已,一直以来他都以为只有女人才会那样做,才会替自己女人找男人,没想到也还有男人会那样做,真是世界之大,无奇不有。
“小姐应该不知道吧?”张文一点也不担心,他对自己有信心,对贝贝安也有信心。
“这些不用你担心,现在你还认为你的身份能比得过欧洲王室吗?”贝丰讽刺道,对付张文,贝丰的想法是能不跟张文正面冲突就最好,必竟张文的身手太变态了些。
“你很喜欢那个王室?”张文问道,同时他还点燃一支烟,神情松轻,压根看不出他有半点紧张的样子,幸好贝贝安不在此地,否则她很有可能会怀疑,怀疑张文是否真的会喜欢她,不然为什么一点紧张都没有。
“那是自然。”
“既然你那么喜欢,为什么不自己嫁过去?”
“…………”
“噗哧……”韩梦依忍不住的娇笑一声,她实在忍不住,张文这小坏蛋的笑太逗了些,让贝丰嫁过去?他可是男的。
“张文,你是故意找碴?”贝丰脸色铁青,老脸上尽是怒意。
“说出你的条件吧,正如你夫人说的那样,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条件,要怎样你才同意让我跟小姐在一起?”张文懒得跟贝丰再废话,说再多都没意义,只会浪费口水。
“你没办法达成我的条件,这点我可以很肯定。”
“不说出来我就一定没办法达成。”张文想将贝丰暴打一顿的冲动,妈咧个逼,什么玩意。
“第一,离开她们。”贝丰指着韩梦依对张文说道,“第二,用你的实力将那个欧洲王室比下去,这就是我的条件。”贝丰面目狰狞地笑道,内心为自己能提出两个如此变态的条件而感到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