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权墨倒在她的肩上,没有一点张嘴的意思。
安歌见状咬了咬唇,柔声继续说道,“不是说听我的吗,乖,张嘴吃药。”
话落,权墨张开了唇,安歌把药放进他嘴里,他直接干咽吞了下去,眉头因药的苦涩而紧蹙,眼睛仍紧紧闭着。
安歌连忙拿起水杯给他喂了两口水。
权墨喝下两口便抗拒地偏过头,继续靠着她的肩膀睡,一只修长的手自然地揽上她的腰。
“……”
安歌低头注视着腰间的手,眼中有些苦涩。
在岛上的时间,权墨坚决地奉行“做听安歌话的权墨”这一条准则,连睡着了也不会忘记,她一说,他就乖乖吃药了。
也是好事吧。
安歌苦涩地一笑,只是,他对她装病的事情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放下。
“好好睡吧。”
安歌抬起手,手指触摸着权墨的脸庞,身体一动不动,渐渐有些麻了……
许久,感觉权墨像是睡熟了,估计退烧药的作用开始发挥,安歌才站起来将权墨放倒在床上,让他头靠着床尾睡着。
权墨的身体很重,安歌扶得有些吃力,生怕再把他吵醒了。
一头一尾,一小一大,睡得很香。
安歌坐在床边,抬头看着输液袋中的输液,不时观察着安夏和权墨退烧了多少,一个人静静地守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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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一点一滴过去。
半夜。
整座古堡灯火通明,保镖们正在将地牢中的一切都搬出来清点,医生们值守得都累了,站在那里直打呵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