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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两头转了起来,“她到底想干什么,想干什么?”
某韩冷哼,我伸手去扶那内监,“你这几日好好养伤,别再轻举妄动,派人多留意就行”。
“是”。
“这件事不准泄露半个字,否则我也保不了你!”
“是,属下不敢”。
“我说过你不准再管她的闲事!”
我揉着太阳穴,“那楚服应该的确是女人吧?”
“这可说不定,再说,即使她是女人又如何?”
我想起那个抓奸的故事,顿时一个头有两个大,这要是真的,刘小猪的脑袋真可以泛绿光了。
“说起来,那内监怎会叫你主子?”
我继续揉太阳穴,“皇上不是一直想知道太皇太后给我留了什么吗?就是那个,太皇太后将宫里宫外的暗探都留给了我”。
某韩的神色玄妙起来,“宫里宫外?”
“怎么?你有意见?”
“那个到余家抢亲的,号称思慕沈六小姐多年的金陵才子柳湘也是李小姐的奴才了?”
“呃,其实他的真正身份是软红楼的总管事”。
“怪不得你舍得花几千两银子去赎一个妓子”。
“呃,你这是在指责老娘抠门吗?”
他轻嗤,“怪不得整天野的不归家”。
“你个闲人怎能理解日理万机的重要人物的痛苦?”
某韩掉头就走。
“哎,去哪?”
“日理万机去”。
我跟上,“要不我们别管什么雨了,直接上路吧?”
“随你”。
我点头,两人走到大殿门口,迎头碰上了陈阿娇身边资深的齐姑姑,齐姑姑见了我们,也不顾地上寒湿,跪了下去。“奴婢见过韩大人,见过小姐”。
“哎,快起来,地上湿”。
她不动。砰地额头触地,“小姐恕罪,那日皇后也是气急了,才会口不择言,这几日已然后悔了,听说小姐卧病,特意遣奴婢送来些灵草,给小姐赔罪”。
我笑,“姑姑,这番话怕不是皇后娘娘的原话吧?”
她又要磕头。我忙拦住,叹道,“姑姑,皇后的性子我也知道,刀子嘴豆腐的心。我做事原也有不当之处,万不会记恨娘娘,姑姑不必如此”。
她语带哽咽,“小姐大量,奴婢代娘娘谢过小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