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于艳与齐燕芸故意给她俩人脸色看,固然很是难受,不过却也是没办法,谁叫齐燕芸这么厉害了,俩人也很是不解,这齐燕芸这以的厉害,她又是什么人了?
也就半个小时的时间,门外就冲进了十二三位彪形大汉,还有一个四十来岁的中年男子,他挺着一个像是怀了孕妇女的大肚子走了进来,手里还挟着一只香烟,戴着一付墨镜,故作斯文的样子。
那些三大五粗的汉子一齐涌进,一下子就把这院子挤得有点儿挤了,地上那俩位哥们一见到自家人到了,脸有喜欢,一齐都站了起来,正要快步走到他们的大哥面前,齐燕芸一个扫腿,就把他俩人扫到了地上,这一次摔得也是不轻。
“妈的!姑奶奶还没放话就想起来了,把我的话当作耳边风吗?”
凌宵芹俩人一见对方一下子来了这么多的人,脸上早就变了神情,骇然地退到了一边去,她俩人可不敢对这些人对着干了,这无异是以卵击石,不堪一击。
这时,于艳也是走了出来,不过她是给凌无痕端着一小碟带壳的花生,她这一举止,显然是一点都不把这帮来人放在眼里,一付有仗无忌的样子。
那俩位被齐燕芸扫倒在地上,那些进来的彪形大汉可就发怒了,一脸怒色的瞪着齐燕芸,这女的大胆实在是出乎于他们的意料之外了。
以往对方一见他们来了这么多的人,早就有所顾忌,自然也是要收敛粗鲁的行为,更是不敢随意伤人,那知这个齐燕芸一点面子都不给,直接当着他们的面打了他们的人,这等于是在打他们的面子了。
“臭丫头!你谁呀?知道哥几个是谁吗?”其中一位就开声了,一脸恶气地说道,他们的老大还没开话,就是要动手,那也得老大点头了才成,而且这个齐燕芸的大胆也是出乎于他们的意料这外,说不定是有来头的人,所以在搞清楚之前再动手也不迟。
单就这么三号人,还怕留不下他们了不成!
他不说这话还好,一说之下,齐燕芸又把她的鞋子脱下扔了过去,这位说话的明眼看到,一闪就躲开,他身后另一位就没那么幸运了,被砸了个正着。
在道上混的人,那是很讲究面子的事儿,这面子要是没了,那还怎混得下去了,所以说他们[宁愿挨人一切,却也不能让人打脸打了一巴掌,这一巴掌如如打在他的脸上,而拿鞋了砸人,那是最最为污辱人的一件事,齐燕芸此举分明就是要给他们脸色看的,她这么作,正是要把这些人给激怒了,只有激怒了对方,这一动起了手,她才有借口了生事,那时就有得玩了。
果然,这鞋子一扔出,立即就炸开了锅,激怒的不单单只是一人,来的全都铁青了脸,如果对方只是一名泼妇耍无赖来哭闹,那他们是可以理解得了的,而齐燕芸分明有着一付好的身手,这是他们所知道的,似她这么一个人居然不按道上规距来办事,话也没讲就拿鞋来砸人,纵是脾气再好的人也是受不了,何况这些如狼似虎的要债人,这些打手向来只有他们玩人的时候,还真没人敢这么跟他们闹了,一时就把脾气给激了起来。
“大哥!让我来教训这个可恶的臭丫头。妈的!这太气人了,非得给她个教训不可。”
“这谁家的小丫头,知道哥是干什么的吗?胆子不小呀。”
“这丫头故意的吧?”
“妈的!让我来教训她?”
那伙打手纷纷嚣张地嚷了起来,他们都是被齐燕芸给激怒了,个个摩拳擦掌,拉袖握拳,就要上去揍人。
为首那位把手一摆,那些打手纷纷止住了话,不过仍然是怒目横秋,一付就要冲了上来拼命一般的神态。
齐燕芸见了格格娇笑,一点惧怕之意也没有,指着那个被她拿鞋砸中的笑个不停:“妈的!这么容易就砸到了,一点用处也没有,浓包一个。”
凌无痕并没出声制止,反而是笑吟吟地观望。
凌宵芹夫妇一看,脸色都发白了,她俩可是来解决问题的,只盼低声下气的跟对方好好的谈上一谈,希望能得到对方的谅解,减少或是迟缓追债,免得伤及家人,这要是好好的谈,对方都不见得能够给个宽限,何况是动手来伤人,这个齐燕芸到底是什么人呀?怎地这等胡闹了?
这凌无痕也真是的,怎地也不拦阻她的呢?现在可好,把人打了,这一得罪了人,休想再得到和解了。
夫妻俩这可就怕了,她俩人可不敢得罪这些放贷的人,就他们身边的这些打手,哪一个不是在道上混过的了,虽然说不一定会要了你的命,只是他们一旦搞事起来,那你可就惨了,谁知道他们会搞出什么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