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府大人问道:“马连骨是什么凶器?”
师爷在一旁解释道:“大人,马连骨就是鹅卵石。“
知府又问王四娃”“你用什么打伤崔路文的?
王四娃道:”我是捡起路上的鹅郎贝(儿)打他的,是他先打我,我才打他的。
知府大人又说:“你们哪个人的伤是被马连骨打伤的呢
两人都说是被马连骨打伤的。
断案如果神的知府大人现在竟然被两人的顺庆方言弄得一头雾水,听不懂说的什么。
知府生气地说:“刚才分明一个是被马连骨,一个是被鹅郎贝(儿 )打伤的,现在怎么都是被鹅卵石打伤的?”
师爷在一旁又说道:“ 大人,马连骨就是鹅郎贝儿,也就是鹅卵石,都是我们顺庆府的方言。“
王四娃接着又说道:”当时打得我莫法走了,当们儿十里路都莫得,萨果等到天擦黑了,才走到离偶屋里不远的山包包上,曲马午黑的看不倒路,我一脚踩到一个客妈儿,一哈子就拽到挨底下伴昏瓜了,等到醒过来,周身冰揪的,最后我爬起切的。第二天,他屋头的婆娘来偶屋里闹,把我柳到起,把连一哈要我赔十两银子的药钱。我说崔路文儿把我打恁们惨,我找他赔钱才是,你反倒起找我要钱,你还讲不讲理?“
(王四娃接着又说道:”当时打得我莫法走了,仅仅十里路都没有,结果等到天很黑了,才走到离我家不远的山包包上,漆黑的看不倒路,我一脚踩到一个青蛙,一下子就摔到崖底下摔昏了,等到醒过来,周身冰冷的,最后我爬起切的。第二天,他家的老婆来我家闹,把我纠缠着,一共要我赔他十两银子的药钱。我说崔路文儿把我打这么惨,我找他赔钱才是,你反倒起找我要钱,你还讲不讲理?“)
崔路文说道:“大人,不是这们子的,是他屋那个舍无婆娘来找我闹的。”
( 崔路文说道:“大人,不是这样的,是他家那个当妓女的老婆来找我闹的。”
王四娃说:”呸,是你屋里那个烂舍无来闹的,又哭又闹,闹得乌棒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