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证明了他的瞬移能力还是较为过关的。
这让王河心里很有成就感,笑眯眯的说:“不过是回个家嘛,你这么激动干什么?”他说的这话,连他自己都想抽自己一巴掌;贺拉斯自以为自己是一个将死之人,在有生之年还能回到故乡看一看,怎么可能不激动?
此时虽然已经过了午夜,但是曼谷毕竟是一个旅游城市,概圆形广场上依稀还有人影攒动。王阿可不想自己带着贺拉斯骤然出现的事情引起太多人的注意,连忙又把贺拉斯拉了起来。
“那个泽嚓尔上师的蛇蚀盅术究竟是个什么东西?”
王河继续着刚刚在京华的问题:“我能够看得到,似乎是有一种力量已经遍布你的全身,但是惟独头部却没有这种力量的痕迹。”
贺拉斯脸色变了:“他真的成功了”
他没有公共区域意识空间,自然不可能像是王河一样查看自己的身体力姿状况,到现在也不过是感觉自己的身体内似乎是多了一种力量的狂捞罢了。
但是王河提到的这种力量的特征。他却是熟悉的。
“仁慈的管理员大人,无论怎么样,泽嚓尔上师在降头术上都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天才!”
贺拉斯回答说:“大约是四十余年前,我还是一个懵懂的孩子的时候。泽嚓尔上师就已经开始深研降头术的秘密,在传统降头术的基础上开始改良创造一种全新的盅术,那就是蛇蚀。”
“众所周知,到了现在这个时代,真正的死仇并不一定需要降头术来解决,在东南亚一带,散落在民间的枪支弹药足够灭亡很多村落和城市。所以渐渐的,人们更加希望降头术能够带给别人更深的恐怖和威慑力。”
他一点点的解释说:“泽嚓尔上师改良创造的这种蛇蚀盅术就是这个样子,会给别人带来极其深刻的恐怖印象,即便是人死了,也会让别人感觉到这种盅术的威慑力。”
“在泽嚓尔上师的描述之中。这种盅术最终将会让人的身体出现肿胀、麻疹、长疮、流脓的迹象,最终耗尽人身体的力量和生机而死,但是人的头部却会完整的保留下来。甚至是在最后的时刻,就连皮肤也会逐渐变得更好,如同初生的婴儿一样。”
贺拉斯自己想象一下,都感觉浑身冷:“想想看,一个头部完好无损身体却溃烂的尸体将会是多么让人恐怖的东西
王坷有些恶心,挥挥手,说:“你和他应该也不是认识第一天了,他怎么能对你使用这种恐怖的盅术?”
贺拉斯有些黯然,说:“仁慈的管理员大人,作为一名降头师,我不得不承认的是,因为我们降头师常年和毒物打交道,性格上多有偏激乖僻的一面,有时候的确石像泽嚓尔上师一样疯狂的。”
王阿叹息一声,华夏国古语有云,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常年和毒物打交道的人,性格上不会沾染一些稀奇古怪的怪癖,那才是怪了。
“仁慈的管理员大人,既然我已经中了蛇蚀盅术,基本上已经是没救了,”
贺拉斯的脸上有些惨然,眼含泪花。说:“我的家乡是在离着曼谷大约一百公里外的一个小山村,贺拉斯有一个不情之请,能不能请您带我回去看一看,能再看一看小时候成长起来的地方,就算是死,我也没有牵挂了
王阿白他一眼:“真想回故乡,一会儿自己回去!”
他不再搭理贺拉斯,毕竟现在说什么都是假的,抓紧时间救好贺拉斯才是正事。
不过,细细的感应着空气之中的宇雷气息,王河现这个地方还真是像泽嚓尔上师所说的一样,宇宙气息的浓度极其稀薄,别说和须弥空间相比较,就是和华夏国境内的一些城市相比,都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的区别。
轻轻叹息一声,王河心说在这样的地方修炼基本上就跟在一片黄沙荒漠之中种树一样,这树能长夫就斜了。
伸出一根手指,静静的指着贺拉斯的身体,王河轻声说道:“清除贺拉斯身上的盅术力量!”
在这一刻,似乎有一道不知道从哪里射出来的光,给王河的脸蒙上了一层乳白色的光芒,让王何看起来十分的圣洁与纯净。
空气之中隐隐有丝丝的风声传来。方圆十里的范围之内,本身就极其稀薄的宇宙气息立即被抽空,朝着王河的身上汇聚而来。
贺拉斯目瞪口呆的望着眼前的王河。隐隐可见一点点的经营的光亮快如闪电的汇聚到了王河的身体四周,并且迅的没入了王河的身体之内。
“神过…”
对喜河的崇拜再一次让贺拉斯彻底的拜伏下去。
而在这样的时玄,那些没入王河身体内的宇宙气息,已经转化为一种怪异的力量,汇集到了他的手指之上。
他以往一直以为这也属于诅咒的力量,但是上一次他已经听恋伤介绍过,这其实和诅咒不尽相同,但是这种力量却是护估,而非诅咒。
一点亮光在他的手指上亮起,像是一枚小型灯泡一样,在贺拉斯的面前散出耀眼的光芒。
终于还是惊动了附近的一些人。很多人都操着泰国土著语言惊呼起来。
尽管是看不清王河的脸,但是这个手指上亮着灯的人影成为了他们有生以来见到的最为神秘的人。
下一刻,手指上的灯光化作一道流光,射入了贺拉斯的身体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