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个子黑衣人又是一阵“嘿嘿”的冷笑,道:“因为我们如果不杀了她,我们就非死不可?”
陈天问道:“是什么人非要她死不可?”
高个子黑衣人不再答话,手中的兵刃又从右面向陈天狠狠的劈来,陈天故伎重演,复又抓住手中那个矮个子黑衣人,向右快速闪去,然而这一次高个子黑衣人兵刃劈来的速度比先前要快了数倍,由于陈天手中抓着一个人,闪跃速度显然是比高个子黑衣人兵刃劈来的速度慢了许多,只听得”呲“的一声,陈天的左手被高个子黑衣人的兵刃划开了一条细长的口子,顿时钻心的疼痛传遍全身,陈天在负痛之下,不得不将手中的矮个子黑衣人先暂且放掉。
那矮个黑衣人一获得自由,立刻拾起地上的兵刃,与高个黑衣人一起联手向陈天攻来,霎时两把雪亮的兵刃,从不同的方位、不同的角度,向陈天狂砍猛劈,陈天应付先前那高个子黑衣人,倒是游刃有余,可是现在左手受了伤,又加上矮个黑衣人的夹攻,顿时显得吃力非常。
高矮两个黑衣人如拼了命一般,专挑陈天的致命之处疯狂砍杀,陈天左闪右躲,一时只有招架之功,无还手之力。
眼看陈天就要落败,突然只见眼前人影一闪,随即一条鞭子横空扫向高个子黑衣人,高个子黑衣人正在全力的攻击陈天,没有想会突然手腕被鞭子抽中,手中的兵刃不由“当”的一声,掉在了地上。
高个子黑衣人手中的兵器一掉,暂时停止了对陈天的攻击,陈天得以喘了一口气,顿时轻松了许多,只听“咻”的一声,又一鞭子抽来,矮个子黑衣人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被那鞭子抽中左手,陈天定睛一看,原来那一鞭是花三娘抽来的。只见花三娘手中握着一条粗壮鞭子,这鞭子正是她最拿手的兵器,花三娘手中的鞭子上下翻飞,和两个黑衣人斗在了一起。
原来,花三娘和慕容雪斗酒,慕容雪醉得不省人事,花三娘却只有六七分醉意,回到房间之后,便倒在床上睡了着了,由于酒精的作用,花三娘睡得很死,就连门外放哨的四人被悄无声息的解决了,她也并不知晓。
但是当那两个黑衣人冲入她的房中之时,她在睡眼朦胧中却有所察觉,无奈由于酒精的作用,她虽然心里着急,眼睛却无法睁开,身体更是瘫软如泥,只能干着急。
那两个黑衣人和陈天的打斗,吵闹声不断的刺激着她的神经,使她越来越清醒,并能运功将酒气暂时压在丹田之处。当花三娘已经完全清醒了之后,便悄悄拿起放在身旁的银鞭,在两个黑衣人酣斗陈天之际,出其不意的抽中高个子黑衣人的手腕,将他的兵刃打落,助了陈天一臂之力,替陈天解了围。
此时陈天身上已是多处受伤,所幸均是皮外伤,并不碍事。花三娘一加入战团,战局顿时起了明显的变化,那两个黑衣人顿时由优势变为劣势,花三娘手中的一条银鞭,仿佛如灵蛇一般,左打右击,专取前面那个黑衣人的要害。
那高个子黑衣人一时间被花三娘牵制住,根本无法分身来攻陈天,现在,陈天一人对付那矮个子黑衣人,简直是游刃有余,陈天趁机抽出背后的大刀,“唰唰”几刀,就把那个矮个黑衣人逼到角落之处,再无退路。
陈天一刀劈出,正是“狂刀十八式”中的“力劈华山”一式,把那矮个黑衣人逼到角落里,再无退路。陈天正要逼问,不料顿觉耳后有劲风袭来,大惊之下,急转头一看,只见自己的身后不知何时多了一个头戴骷髅的怪人,刚才的掌风,就是这骷髅怪人所发。
那骷髅怪人见陈天转身,不由分说,倏的一掌,朝陈天当胸拍来,掌风威力无比,陈天身处狭窄之处,无可避让,无奈之下,只得用双手举刀护住胸口,饶是如此,那骷髅人的一掌打在陈天的双手双掌之上,陈天还是霎时感到气血翻涌,五脏六腑如错位了一般,口中一甜,张口吐出了一口鲜血。
陈天被那骷髅怪人一掌打得摊在地上,无法起身,此时两个黑衣人一左一右,从两面夹击花三娘,花三娘顿时感到难以招架,高个子黑衣人“唰”的一剑,将花三娘手中的鞭子一斩为两截,花三娘无奈之下,只得用手中的断鞭应付两个黑衣人凌厉的攻势,可是,一来断鞭不好使,二来花三娘的武功本就不是两个黑衣人的联手的对手,很快花三娘就被那两个黑衣人逼到床的角落之处,身中一剑,鲜血直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