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康齊狂笑道:“你说那个废物吗,小弟我告诉你,他自以为是,不听我的使唤,我早已经送他见了阎王了,现在的巫师我说一他绝对不敢说二!”
乌康飞怒骂道:“畜生,你竟敢大逆不道,害死巫师,你已经丧失了天良,你一定会下十八层地狱的!”
乌康齊道:“你错了,下十八层地狱的是你们三个人,而且是现在就要下十八层地狱,因为我马上就要送你们进十八层地狱,你们这一次一定不会有前次那么幸运了。”
乌康齊说完,举起手中的大刀,就要来砍挂着木箱的青藤绳索,三人都不由得绝望的闭上了眼睛,此时,只见一条白影自铁绳上迅速的向这边移动着,白影渐渐清晰了,陈天终于看清了移动过来的白影,原来,这顺着铁绳而来的白影,竟然是昨晚那只陈天放了的大白兔,只见大白兔四脚朝上抱住铁绳,迅速的向这边滑过来。
大白兔很快便滑倒乌康齊的身后,而此时乌康齊左手已经举起了大刀,就要向青藤绳索砍下,只见大白兔突然闪电般跃起,直奔乌康齊握刀的左手,狠狠的咬下,乌康齊做梦也没有想到会有此一变,左手负痛之下,手中的大刀不由脱手,掉进了万丈深渊,乌康齊大怒,右手反手一掌,打向左手上的大白兔,大白兔被打得飞了起来,如一团洁白如雪的棉絮,撞向挂着木箱的青藤绳索,木箱受此撞击之力,便往后划去,而那只白兔在空中一个旋转,喷出了鲜血,红得刺目的鲜血,与白得如雪的身子红白相间,煞是美丽,美到让人不禁热泪盈眶。
大白兔飘飞而起,洒下了片片血雨,落进了万丈深渊。
陈天心痛异常,大喊道:“大白!”眼中不禁留下了泪水。这“大白”是陈天临时对那只大白兔的称呼,没有想到,自己无意中放了那只白兔,它却在关键时刻救了他们三人的命,这也许是冥冥中注定的吧,好心有好报,果然一点也不假。
木箱已经安全的到达了对面山崖,稳稳当当的停了下来,陈天三人从木箱里走出来,乌康齊见三人已退到了山顶,不禁大为恼怒,大叫道:“别以为你们到了山崖我就奈何不了你们,我告诉你们,今天你们是非死不可了!”
乌康齊说完,扯紧身上的绳索滑向三人,不管左手上还流着血,双掌齐出,直取乌康飞的胸部。
乌康飞见乌康齊来势凶猛,不得已之下,只得推出双掌,迎向乌康齊的双掌,四掌相对,发出“轰”一声闷响,乌康齊人在空中,腰上系着绳索,如一只巨鸟一般停在空中,而乌康飞站在地上,双脚已经将脚下的石头碾得粉碎。
乌康飞无法承受这样巨大的掌劲,不得不冒着危险撤掌,跟着人向后退了几步,一口鲜血自他的口中喷了出来,颓然的坐在了地上,乌康齊反手扯掉自己腰间的绳索,跃到了乌康飞的身边,举起左掌,就要向乌康飞的头顶拍下。
陈天见状大惊,来不及细想,“唰”一声抽出腰间的“御风”宝刀,运劲于刀身,宝刀顿时发出龙吟之声,陈天提刀抢前一步,向乌康齊的腰部猛劈而至,乌康齊见陈天的刀砍来,不得不避让,迅速向左跃开,拍向乌康飞头顶的一掌落了空。
乌康齊看着陈天,眼睛里似乎要喷出火来,开口骂道:“小杂种,没想到你的命还真大,既然那天你没有死,今天老子就再次送你去见阎王爷!”
乌康齊说完,将拍向乌康飞的那一掌改变了方向,朝陈天猛的拍来,陈天见那一掌来势甚猛,不敢硬接,连忙提身纵起三尺来高,饶是如此,那一掌的劲风,扫过陈天的下摆,陈天的小腿部也不觉隐隐作痛,陈天借那一跃之势,跃到了乌康齊的身后,举刀便向乌康齊的颈部削去,乌康齊顿觉有异,连忙转身,陈天的刀锋滑过乌康齊的颈部肌肤,将乌康齊的颈部血管割破,顿时鲜血喷射而出。
乌康齊本就善用大刀,现在大刀掉落深渊,单靠双掌,又是应付陈天与乌康飞两大高手,打起来已是手忙脚乱,不成章法,陈天见一招凑效,便不再犹豫,趁乌康齊慌乱之机,飞起一脚,踢在乌康齊的胸口,乌康齊被踢得踉跄后退数步,正要跌倒,乌康飞拼尽全力,推出双掌,拍在乌康齊的背上,同时,慕容雪手中的匕首已插进乌康齊的下腹,鲜血如箭喷出,乌康齊腹背受敌,顿时一口鲜血喷了出来,陈天上前一刀朝他的胸口刺去,刀尖从另一头露出来来,陈天拔掉大刀,乌康齊胸口血如泉涌,“嘭”的一声,倒在地上挣扎几下兀自死去。
乌康飞看着在地上慢慢僵硬的乌康齊的尸体,走上前去,将乌康齊瞪得鼓鼓的眼睛给抹闭上,眼中不觉流下了两行浑浊的泪水,颤抖着声音道:“康飞,你这是自作自受,不要怪大哥不念兄弟情谊,也许,这是你最好的归宿,你放心,每年的这个时候,大哥都会来看你的!”说完,便嚎啕大哭起来。
陈天和慕容雪上前劝慰了一番,乌康飞才止住悲伤,停止了哭泣,于是三人一起,将乌康齊的尸体挖了个坑埋了,乌康飞将乌康齊的坟墓认真的砌起,并用陈天的宝刀劈树做了一块木碑,乌康飞并指发劲,在墓碑上面题了字,题字的内容为:舍弟乌康齊之墓,落款是:哥哥乌康飞立。
三人掩埋了乌康齊的尸体,便各自离开,陈天与慕容雪回慕容山庄,而乌康飞则回到胡族聚居之地,继续做他的族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