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六章 香消玉殒
陈天抽出“御风”宝刀,不待巨人有喘息的机会,又一刀又刺向巨人的小腹,巨人居然不顾,大吼一声,反手抓住陈天,如抓一只小鸡一般,顿时把陈天举到空中,甩向对面的一棵大树,陈天被狠狠的摔向那棵大树,和大树碰接实以后,又从树上滑落下来,掉在了地上。陈天被摔得五脏六腑都移了位,嘴里一甜,张口喷出一口鲜血来。
慕容海阔才得以趁此机会闪到了一旁,几个山庄弟子忙奔上前来,将他扶在了一旁坐下,巨人拔掉陈天插在他身上的宝刀,随手扔向一个站在树下的山庄弟子,那个弟子来不及闪躲,正好被那宝刀一刀穿心,倒地死去。
那巨人虽然身中数剑,仍然凶悍异常,提起手中的巨斧,朝慕容海阔狂奔过来,两个山庄弟子提剑上前,可是,二人的长剑刚和那巨人的巨斧一接触,就被巨人“唰唰”两斧头打飞,二人惊呼一声,回头便跑,被巨人赶上去,一人一斧头,砍掉了首级,那首级被砍得飞了起来,两具无头的尸体摇摇晃晃走了几步,终于重重倒在了地上。
慕容海阔双眼赤红,流下了血泪,不顾右手的伤痛,奋力跃起,一剑朝巨人当胸刺到,巨人不管已经刺入身体的宝剑,伸手抓住慕容海阔双臂,重重的摔在右面的一块巨石之上。
慕容海阔被摔在巨石之上,随即又从巨石上滑落了下来,滚了数尺远,才摇摇晃晃的从地上爬起来,张口“哇”的一声,喷出了一口鲜血来。
那巨人不顾身上众多的伤口还流着血,向慕容海阔大步走来,抡起斧头,朝慕容海阔的脑袋一斧砍下,只见一条白影如流星般射到巨人的头顶,一棵棍子重重的敲在巨型人的脑袋上,巨型人瞬间被敲得昏了过去,摇摇晃晃的踉跄数步,终于轰然倒地,正是陈天在关键时刻,看中巨人由于多出受伤,神志模糊之际,趁机用木棍敲中了他的脑部,才将他放到,使得慕容海阔虎口逃生。
慕容海阔全身的衣衫已被冷汗湿透,陈天跃到地上,走上前去,将慕容海阔从地上扶了起来,只见慕容海阔脸白金纸,气息微弱,陈天忙点出一指,将慕容海阔右手的血止住。然后左手抵住慕容海阔的后背,为他输送内力。
慕容海阔被巨人摔在石头上,只是受了一点内伤,经陈天一输送内力,不一会脸上便有了血色,陈天又为慕容海阔敷上了金创药,然后在身上撕了一块布,为慕容海阔包扎了右手的伤口。
此时,一个山庄弟子提剑走上前来,举剑向巨人的首级砍下,突然横里飞出一物,打在那名弟子的宝剑上,将宝剑打偏离了巨人的头颅,一声娇喝传来:“不要伤他性命!”
随着娇喝声,从前方树下施施然走来一位姑娘来,陈天抬眼一看,只见这个姑娘上身穿着天蓝色的衫衣,下配粉红的裙摆,生得弱不经风,手中却意外的拿着一把大刀。
此时夜色模糊,陈天虽然看不清来人的面目,但是来人手中的大刀闪着蓝幽幽的光芒,陈天却认得那姑娘手中的大刀,那刀的造型当今天下仅有一家,那是狂刀门特有的大刀。
陈天知道遇上了狂刀门里的人,欣喜之下,忙奔过去,问道:“来人可是狂刀门中人?”
那姑娘听到陈天的声音,忙紧走几步,来到陈天跟前,陈天一见此人,便欣喜若狂,原来来人是自己两年不见的师姐—师父的独生女儿聂萱儿,陈天忙道:“萱儿师姐,原来使你呀?”哪知聂萱儿竟如不认识陈天一般,对陈天的问话置若未闻。
在聂萱儿的身后,一溜跟着四个彪形大汉,陈天抬眼一看,这些人他却一个也不认识。
只见第一个人是一个光头,生得鹰鼻鼠口,一双老蛇眼睛滴溜溜的转着,一看就不是一个善类。
第二人是一个大块头,阔脸大眼大嘴,穿着一身宽大的大氅,走起路来落地有声。
第三个人也是生得比较魁梧,却是一个满脸短须的汉子,手里提着一把大号弯刀。
第四人是一个女的,却出乎意料的脸色蜡黄,看似营养不良,但是,一双眼睛左顾右盼,烁烁生辉,手里拿着一根五彩绳索,那一定是她的武器。
陈天见聂萱儿如此,心中不由隐隐作痛,周身无力,强打精神道:“师姐,你这是怎么啦?是我呀,我是你的师弟陈天呀!”
那知聂萱儿只是鼻孔“哼”了一声,看也不看陈天,冷冷的道:“陈天是吗?你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亏你还记得我是你的师姐!”
陈天心中又是一痛,茫然道:“师姐这话怎么讲啊,你本就是我的师姐,我当然是一辈子都记得你啊!”
聂萱儿仍是冷冷的道:“是吗?你出来了这么久,有回到狂刀门看看我爹和我吗?真想不到你的心是被狗吃了还是怎么的?”
陈天自从下山之后,快两年的时间了,确实一次也没有回过狂刀门,心里也非常愧疚,原来萱儿师姐是为了这个而恼怒,心中的痛楚之感顿消,嗫嚅道:“这个……这个确实没有,不过我会尽快抽出时间,回去看望师父师娘的!”
聂萱儿又冷哼了一声,并不答话,陈天问道:“师父他老人家还好吗?”
聂萱儿的脸色突然变得很凄苦,道:“他老人家已经……已经仙逝了!”
陈天闻言,脑中顿时一片空白,问道:“师父他老人家身体那么好,怎么会突然逝去了?师姐,你是不是在生我的气,所以故意吓我的!”
聂萱儿怒道:“你也不想想,这种事我能拿来开玩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