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虚真人道:“要说慕容海阔被困在里面,那是一定的,因为慕容海阔自从进入了伏魔阁之后,就再也没有出现过,这就说明他一定还在伏魔阁里面,不过……”
太虚真人说到这里,突然将话打住了,慕容雪听他们谈起爹爹和大哥的事,早已经在一旁听着了,此刻见太虚真人突然将话顿住,而且一副凝重的表情,不由担忧起来,忙道:“真人爷爷,你倒是说话啊,不过什么啊?”慕容雪是个急性子,而且也在担忧爹爹和大哥的安慰,一时间对太虚真人说话也不那么客气了。
太虚真人见慕容雪叫他为爷爷,心里非常的受用,但是,也为慕容雪说话的语气感到气恼,道:“小姑娘,你很懂礼貌,很得老夫的欢心,但是,你再急也是没有用的,你知道吗?”
慕容雪道:“真人爷爷,您的年纪,比我的爷爷还要大,我叫你一声爷爷,那是应该的,晚辈心系家人的安危,说话的语气有些重,希望真人爷爷不要跟晚辈一般见识!”
太虚真人点了点头,一本正经的道:“小姑娘,既然你是专程来寻找你爹爹和大哥的,那老夫就必须对你说出实情,希望你要有心里准备!”稍停又道:“不过,你也不必过于担忧!”
慕容雪听太虚真人如此一说,一颗芳心顿时沉到冰冷的深渊,这太虚真人常年在伏魔阁里面,她说的话那一定是不会有假的了,心中焦急,语气也不由急了起来了,道:“那你快说说,到底是什么情况啊,你这样不是急死人吗?”
太虚真人不以为然,叹了一口气,道:“小姑娘,你别着急,先听贫道给你说一个故事!”
慕容雪此刻真是在心里把这个丑陋的太虚真人骂了狗头喷血:这个老道士也真是的,在这个节骨眼上,却无端的要给自己说什么乱七八糟的故事,这不是在胡扯谈吗?心里虽然不痛快,但有生怕这太虚真人又要说出什么来,耽搁了时间,因此强压一腔不快,嘴里仍旧恭恭敬敬的道:“那真人爷爷,你就专捡重点的说,晚辈真的很担心爹爹和大哥的安危!”
太虚真人从慕容雪的表情上已经看出慕容雪的不快,但仍不紧不慢的道:“那是当然!”见慕容雪不说话,接着又道:“贫道之所以甘愿自毁容颜和自废双腿,一手组建这伏魔阁,并非完全是因为要囚禁那些江湖恶人?”
紫阳道长道:“难道当年真人组建伏魔阁,还有别的原因吗?”
太虚真人道:“对,囚禁江湖恶人,只是其中的一部分原因,还有另一部分原因,老夫是一直不愿意提起的,不过此刻却不得不说!”
紫阳道长虽贵为武当的掌门人,可是,对于伏魔阁的了解也是甚少,此刻听太虚真人说伏魔阁并不是专门为了囚禁江湖恶人而建,还有其他用途,不由问道:“真人,那另一部分原因到底是什么呢?”
太虚真人又叹了一口气,道:“这另一部分原因,本来贫道是不愿说出来的,但是,此刻却不得不说!”
三人凝神静气,静听太虚真人的下文,生怕一不小心,漏掉一个字,只听太虚真人缓缓的道:“大约在一百二十年之前,在华夏的大地上,突然发生了一场前所未有的灾难,这场灾难席卷着整个华夏的大地,数以万计的生灵遭到了涂炭,甚至危及到了朝廷的安危。”
三人听得是大惊失色,不知道这灾难是何灾难,居然会有如此严重,太虚真人叹了一口气,接着又道:“这场灾难说来令人难以置信,但却又是偏偏真的发生了!”说完又像是自言自语,道:“有的时候,明明知道不可能的事情,居然就真的发生了,这也许就是所谓的世事无常吧……”
慕容许最是焦急,没等太虚真人说完,就急问道:“真人爷爷,这到底是何灾难,竟然会有如此严重,你快说啊!”
太虚真人道:“说来真是令人难以置信,这场灾难的起因,居然是一种上古神兽在作怪,突然之间,在中原的大地上出现一种怪兽,到处摄人而食,其惨状简直令人发指,一时间白骨遍野。”顿了一顿,接着又道:“然而此时魔兽猖獗,而一些心怀不轨之人,也趁着这纷乱之机,兴风作浪,欲趁此机会一统武林,魔化江湖,当时最大的一个魔教组织,就是现在的屠龙会,就是在那时应运而生的!”
三人均是听得一震,这上古神兽,只是传说,既然是传说,当然是不可信,按理应这所谓的神兽,那是虚有之物,没想到竟然真的有这种神兽,并且以人为食,这也未免太过于恐怖残忍了吧,到底是怎样的一种神兽呢?
慕容雪问道:“真人爷爷,那是怎样的一种神兽,后来又怎样了呢?”
太虚真人道:“那神兽名为白虎,是一种非常凶猛的神兽,死在其爪下之人,不计其数!”
慕容雪道:“这白虎的数量很多吗?怎么就能造成那么大的死伤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