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杨道:“那里,陈兄武艺高强,你让我那才是真的!陈兄,我们就废话少说,动手吧,陈兄,请!”
“请”字刚一出口,司徒杨手中的短枪如长了眼睛一般,闪电一般向陈天猛的刺来,陈天没有想到司徒杨说打就打,慌忙举起手中的黄钺迎接,“噌”的一声脆响,短枪和黄钺碰在一起,溅起三尺之高的火花,二人均向后退了一步。
二人一分即合,瞬间已经战在了一起,陈天虽然没有使用过黄钺这种兵器,然而,天下武器均是一脉相承,差别并不是太大,陈天把狂刀的刀法完全运用在黄钺上面,没想到竟然运用得相当的得心应手,不禁信心大增,越战越勇。
激战中的司徒杨更是吃惊不小,想不到陈天这个门外汉,对于黄钺的运用竟然是如此的得心应手,完全出乎他的预料,此时,黄钺的攻势越来越猛,终于将司徒杨的短枪给压了下去,司徒杨只有招架之功,毫无还手之力。
司徒杨冷笑一声,将手中的短枪的攻势由刺变为砍,而且专攻黄钺头部的球形,陈天虽然见司徒杨攻击黄钺头部的球形,觉得甚是奇怪,但是也并未放在心上,而是一位的攻守兼备。
突然,司徒杨手中的短枪砍中陈天黄钺球部的顶端,“嘭”的一声响,黄钺头部的球体破裂,司徒杨的短枪顺势砍入球体,继而势如破竹,将黄钺的整体部位也一分为二,短枪的枪尖瞬间就到了陈天的跟前,离陈天的咽喉就只有一毫之差,这一下简直是出乎意料,陈天顿时惊出了一声冷汗,心道:我命休矣。
半天没有动静,陈天睁开了眼,见自己仍旧好好的,司徒杨提着那柄短枪,站在那里神色并不是很自然,陈天丢掉手中已经一分为二的黄钺,向司徒杨一抱拳,道:“多谢司徒兄手下留情!”
司徒杨尴尬的笑了笑,道:“陈兄快别这么说,其实,我并没有真正的赢了陈兄!”
陈天一愣,问道:“司徒兄此话怎讲?”
司徒杨道:“不瞒陈兄说,这黄钺顶部的圆球只是作为装饰之用,因此所用的材质非常的脆弱,在下正是了解了这一点,才故意攻击陈兄黄钺的头部,因此,在下是侥幸毁掉陈兄手中的兵器,并没有真正的赢了陈兄!因此,这一场咱们最多也只能算是平手,咱们再进行比过!”
陈天道:“既然司徒兄要再比一场,在下也只能是舍命陪君子,不过刚才司徒兄让在下先选兵器,这一次那就换做司徒兄先选兵器吧!”
司徒杨道:“既然陈兄都如此说了,那在下就不客气了!刚才,我们用的都是小巧轻柔的武器,不如这一次我们换成重兵器怎么样?”
其实陈天对于兵器了解甚少,更不知道何为重兵器,现在见司徒杨说起,只得随口应付道:“好,重兵器就重兵器吧!”心想那是由你去挑,你挑完了我再挑,总不会显得我就连重兵器也不知道吧!
司徒杨也不客气,径直来到兵器架之前,选了一样武器,陈天一看,就只差没有当场晕倒,因为他看见司徒杨所选的兵器,竟然是一对大如蒲团的圆球形铁锤,这铁锤,但就一个,少说也有三四百斤重,如此重的兵器,司徒杨拿在手里,却显得非常的轻松,竟然就如拿着一柄宝剑一般。
司徒杨提着双锤,来到陈天的身旁,道:“陈兄,我的武器已经选好了,陈兄请选武器吧!”陈天千万个不愿意跟司徒杨比试,可是,又不能说出来,临阵脱逃,只能硬着头皮,来到兵器架之前,左挑右选,终于选中了一柄看似非常威武的宣化斧。
对于这些兵器,陈天均是第一次接触,不过,通过刚才对黄钺的运用,使陈天明白了一个道理,那就是天下的兵器的使用都将就一个“巧”字,而且不同的兵器,使用也是大同小异,只要自己灵活运用,稍加改变就能得心应手。
司徒杨提着一对大铁锤,看着陈天,道:“陈兄,这对铁锤由精铁打造,但就一个就重一百五十多斤,一对铁锤共重三百四十六斤,如此沉重的铁锤,要使用它,是需要一定的臂力的!”言下之意,就是说明他的臂力很是雄厚,要是陈天的话,不一定能使得了这么重的铁锤。
陈天一笑,道:“司徒兄,这些兵器陈某都是第一次使用,还请司徒兄手下留情才是!”
司徒杨道:“陈兄果然机智过人,第一次使用就运用得如此顺溜,在下真是相当的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