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前辈,谢谢您。”洁成双手抱拳,态度很是诚恳。
段界无奈地摇了摇头:“洁成小兄弟,你这么说就太见外了。”
洁成笑了一下,转过身走到陈玉欣的面前,看着她轻声喊道:“玉欣,玉欣。”见她没有反应,洁成抓着她的双肩轻轻摇了摇。见她依然没有反应,洁成心中顿时感到不妙。“阔论大哥,你照顾玉欣,我马上去请大夫。”
这时,两位侍女跑了过来,一位齐腰黑发的侍女有些气喘地说道:“洁成少爷,我去请大夫,你照顾小姐。”
洁成感激地看着她:“麻烦你了。”齐腰黑发侍女点了点头就跑走了。
目送着她离开,洁成对段界说道:“段前辈,您先到大厅里坐坐,处理完事情我就过来。”
“不用了。”段界挥了挥手:“既然已经没什么事,我就先告辞了。”
洁成犹豫了一下:“既然这样,我也不再挽留,这个人情,我洁成记住了。”
段界笑道:“你这么说可就完全没把我当朋友看啊。”
洁成有些尴尬:“洁成失言了。”说完再次抱拳行礼。
段界微微点头,转身大步离开了。
目送着他离开,洁成抱起玉欣说道:“阔论大哥,你们先去养伤,玉欣我来照顾。”
“不用担心我们,我们已经没什么大碍了,只是小姐。”阔论和鲁行的眼中尽是担忧之色。
“放心吧,玉欣不会有事。”
阔论看着呆滞的玉欣轻叹一声,“小姐,你一定要挺过来啊。”
洁成看了一眼怀中的玉欣,转身看着血泊中的陈尘和冒云,心中一阵凄凉,闭上眼睛轻叹一声。
阔论和鲁行看着陈尘和冒云的遗体双唇不停地颤抖着,双眼中闪烁着泪光,默默忍受着如刀割般的伤痛。阔论缓缓跪了下来默默地说道:“团长,请你原谅我。”
洁成将玉欣放在床上盖好被子,站在床边默默地注视着她那憔悴的脸,静静地体会着很久没出现过的那种心痛的感觉。
不多久,齐腰黑发侍女跑了进来,“洁成少爷,大夫请来了。”在她身后跟着一位六十多岁花白胡须的老者。
“大夫,麻烦您了。”洁成说着站到了旁边。
老者点了点头坐在床边对玉欣进行把脉,随后看了看玉欣的眼睛站起来对洁成说道:“这位姑娘的精神受到过度的打击,这种打击已经完全超出了她所承受的范围,要想完全治愈恐怕需要一段时间。”
听到能治好,洁成和侍女都松了一口气。
“我马上开一个药方,煎好药每日两次,连续服用一个月应该就没有什么大碍了。”
“谢谢您了,大夫。”
“好了,老朽也不打搅了,她需要好好休息,切记再次受到打击。”老者叮嘱道。
洁成点了点头,再次静静地看着昏睡的玉欣。
“洁成少爷,我来照顾小姐,地山团的事还需要您去处理。”齐腰黑发侍女轻声说道。
洁成看着她微微点头:“谢谢你。”
“洁成少爷,小姐会好起来的。”
洁成望着她挤出一丝笑容离开了房间。来到大厅,洁成看到陈尘和冒云的遗体,回想起和他们在一起的场景,悲痛之意顿时充满了心中,平静的脸上也出现了丝丝哀伤之情。
在他们旁边,阔论和鲁行低着头,眼中尽是泪水。
“阔论大哥,鲁行大哥,你们要怪我的话,就怪我吧。”
阔论和鲁行看着洁成,阔论拭去脸上的泪水哀伤地说道:“洁成兄弟,我们没有丝毫埋怨你,团长有今天的结果怪不了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