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一声清脆的耳光,屋子沉默了。
随后,压抑的低泣渐渐响起,伴随着痛惜之极的呼喊,“姐,别再执迷不悟了,程哥死了,再不会回来了”
“干吗要悟?执迷了,求到不悔就好”迷离而坚越情意,在简单的话语里荡开,涟漪般的扩散着。
“姐,你是个傻瓜,无可救药的傻瓜”虽然看不到,阿程却知道锋现在的表情定是伤心欲绝。
“你走吧,锋”然后是开门的声音。
妻子抱着那个键盘,出现在那里。距离阿程不到三步远的地方,短短距离,宛如千山万水。
“阿程”还是那似悲似喜声音,脸色苍白,唇色灰暗,无生气的面颊上偏有双专注眼睛。对,就是专注,在仔细的看着自己,象要看尽一生一世。
“我死了?”无意义的喃喃,阿程感觉一片空白。看到打开的门,想要关上的时候,手却从门把上穿过了。小淋蹲下身,从地上捡起一块被撕落的大红床单,无言的来到他身边,轻轻的盖上了他的右手。
21
“嘎巴”门被他右手一推,关上了。
呆呆的看着停放在手上的红布,他说话了“多久了”
妻子咬着嘴唇,开了又合,合了又开,最后还是说出“二十七天”
<“这么说,我的记忆还是二十七天前的?这么久了……”
回来?回来啊”阿程沉默了,好像在劝服自己相信。很久后,才开口“我还有多少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