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晕了,真没意思。”他扫兴地坐回方桌前,忽然看到放有七幻丹的茶水。大眼一转,拿起一杯茶来到床前,捏开林向晚的樱桃小口,将茶水灌了进去。
从他的位置刚好看到林向晚的衣领里一片春光,顿时令他小心脏狂跳不止。想起先前手中那一抹酥滑,再也按捺不住,轻轻解开林向晚的上衣,露出里面猩红的肚兜儿,在艳红色肚兜儿的映衬下,更加显得她的肌肤胜霜赛雪。
马冉吞了一口唾液,近乎粗暴地将林向晚肚兜儿扯下,一对儿完美的半圆跳了出来,两颗粉嫩的颗粒点缀其上,诱人已极。往下是平滑的小腹,衣裤遮住了半个肚脐。被马冉三两下给扯了下来。
三角地带有一圆润的凸起,凸起的当中是一道紧闭的小缝儿。马冉轻轻地分开她的双腿,小缝儿清晰地呈现在他的面前。粉嫩的褶皱当中夹着一颗同样粉红色的小豆豆。
她的双腿细长圆直,从大腿到脚脖儿收的很自然圆润,不像有些女子,不是大腿太粗,就是小腿腿肚凸鼓,像大肚鱼。
马冉轻轻抚摸着她大腿内侧的嫩肉,光滑柔软,令人恨不得咬上一口。这具身体太完美了,以至于令他生出一丝罪恶感。他三下五除二脱掉身上的衣物,分开林向晚的双腿,便要提枪闯玉门关。忽然看到林向晚腮边挂着的泪珠儿。顿时如一本冷水当头浇下,马冉你特么干什么呢?
不是说好了,只收些利息吗?怎么就动起真格的了?太没自制力了!
趁人之危,欺负弱小,禽兽啊!
可是小棒槌涨的快要爆掉了,体内欲火烧的他五脏六腑都快焦了。有妞儿不上,吃亏上当!况且自己花了三十万两银子,就这么打水漂了,岂不太可惜?马冉你原本就不是什么好东西,此刻矫情什么劲儿啊!上了,上了,不要禽兽不如啊!
可是一看到林向晚腮边泪,刚鼓足的勇气,又泄了下来。
这时他听到门外有粗重的呼吸声,侧耳倾听,似乎有人在门外自摸,口中含含糊糊地叫着小公子干我,狠狠地干我……
他打开门,只见老鸨娟姐,正在一手摸胸,一手伸进双股只见抠弄着。
娟姐猛然看到他,啊的一声惊叫,羞得满脸通红,转身想要逃。却被马冉一把拉了回来。当即便将她拉进林向晚的房间。
娟姐看到马冉高挺的小棒槌,就像快要饿死的人看到一只油光光的烧鸡一般,张口便将马冉的小棒槌吞了进去。
令马冉舒服的呻吟起来。他让娟姐坐在床下,头枕在床沿上,他一边**着,一边去揉捏拂弄林向晚的身体。如此这般折腾了一阵,便让娟姐趴在床上,撅起屁股,只见娟姐厚实的两片蝶翅间噙满了白水儿,他毫不犹豫地挺枪刺入。小棒槌被紧紧地裹住,里面温暖滑腻。
娟姐啊地一声惊叫说道:“你轻些个,姐姐那里快有半年不曾迎客了。”
马冉怕地一声,在她的肥臀之上拍了一下说道:“今次,你接了一个恶客,就认命吧。”说完便狂插了起来。
一番昏天黑地的大站之后,娟姐满足地为他清理着小棒槌。他轻抚着娟姐的头说道:“认真舔,一定要全部清理干净哦。”
青楼里的姑娘都是娟姐一手调教出来的,俗话说,打铁本身硬,她的活儿自然没得说。
马冉邪火熄灭,看到床上躺着的林向晚一惊,只见她身上青一块儿紫一块儿的,惨不目睹。唉,下手重了些,谁让你害的小爷白白损失了三十万两呢,就当付利息了吧。忽然他心中一动,拿起娟姐一根手指,用银针刺破,在娟姐惊叫声中,将鲜血滴在林向晚的三角地带。
他嘿嘿一阵坏笑。
“听说了吗?昨晚一个少年以三十万两的巨资买下了南天楼花魁的初夜权。”
“三十万两!我的天,那得多大一堆银子啊?”
“咱们安南何时出了这么个土豪傻x,三十万两银子够买数千名黄花大闺女了!”
“你懂个毛啊?再多的庸脂俗粉,能顶的过天南楼的一个花魁吗?”
“我听说这个小公子,要跟神拳帮的成公子拉两车银子到南安大桥下扔,谁先怕了算谁输。当时就把成公子给吓得不敢吭声了。”
“我靠!听这口气,他们家里的钱海了去了。”
“家里有多少钱不知道,只知道这样的话,就连累世为王的土著王们都不曾说过。”
“真为我们华家长脸,多少年了,天南楼的花魁几乎被那些土著王给包了。今次终于有了例外,而且还是以三十万两的天价夺得,太有面子了!”
“如此巨富,年少多金的小公子,不知是什么人?”
“就是前天在南天苑大门前,在马车上日的女子哇哇叫的那位主儿!我听说昨天他托天南苑的掌柜花了四五十万两的天价盘下两处铺面。”
“真特么的是个傻x,居然托那个人精来办事,黑不死他!”
“人家出手便是数十万两的主儿,还不将那点儿银子看在眼里。”
“是啊,光看他的两个侍女身上带的金首饰都有数斤重了!待下人这么好的主子天下少有啊!“
“这算什么,人家昨夜还花了二十多万两银子给三个下人夺得了其他几位姑娘的初夜,当真是挥金如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