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都住了,别人要说早就说了,还在乎此时,而且现在你是我的救命恩人,谁还能说些什么”薄情死死按住被子,却用温和的语调解释。
“可是当时本王是昏迷的,现在本王好了,在呆下去才是真的毁名誉”擎溯闲也不再去掀被子,知道薄情不放手,自己是拗不过薄情的,但还是坚持道。
其实,他就是不想与薄情扯上关系,不过嘛,像此时这种关系也挺利于他以后的发展,但是他不想真的成那样的人,以一个女人作为阴谋的棋子,所以希望她别逼他真的那么做。
“若你真在乎名誉,我帮你摆平,现在你就在此好好休息,你救了我,我有责任把你医好,放心,我不会再来打扰你的”既然他不怎么喜欢她的靠近,那么她就离他远一点,多给他点空间。
“好吧”擎溯闲垂下眼帘,知道这是薄情最后的让步。
夜如水,薄情带着一名端着饭的男子走了进来,那时,擎溯闲已经下床,站在窗子边看着天空,让薄情脑中立刻浮现一段诗
仰头是你忧伤的证据
明月当头,化作思念的自序
满布星光的背景,被惆怅翻译
如何理解
一个人的一份思绪
擎溯闲,她第一次感到,嗯,应该算作悸动的男子,她如何才能理解他的想法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