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将敌军诱出大营,谢艾进行了充分的准备,并有足够的信心,可以取得成功。
很快,谢艾与麾下的一万后备军团将士,便抵达了敌军大营的前方。
看着敌军辕门上方高挂的免战牌,谢艾笑了笑,看向身旁的亲兵,下令道:“可以开始了。”
“是,将军。”几名亲兵闻令,连忙拿出了早已准备好的锥形圆筒。
这些锥形圆筒,便是简易的扩音器,它可以将声音聚拢,并传递的更远,即使是在敌军大营的最中心,也足以听得见。
谢艾让麾下亲兵用扩音器喊话,为的就是让处在中军大帐的敌军将领都听得见,并用早已准备好的方法,彻底激怒敌军守将张平和他的义子张蚝。
当然,若是寻常的骂人话语,自然是无法激怒谨慎持重的张平,若要彻底激怒张平,让其失去理智,就必须找准他的死穴,对着他的死穴下功夫。
几名亲兵皆是谢艾挑选出来的大嗓门,并经过了连续数日的演练,对于要说的话,早已是倒背如流,只见,他们举起扩音器,对着敌军大营的正中位置,开始喊话。
“阉人张蚝,快快出来受死,爷饶你一个全尸。”第一名亲兵率先吼了起来。
第二名亲兵,连忙大吼着问道:“兄弟,张蚝是阉人,你是怎么知道的?”
第一名亲兵连忙。大吼着回道:“想知道啊!那我就告诉你,这个张蚝色胆包天,竟然与自己的义母通奸。行了苟且之事,结果被自己的义父发现了,所以,就成了阉人了。”
“啊!居然还有这等事,与义母通奸,这可是天理不容的事,他的义母也一定是个放荡的女人吧!”第二名亲兵接着吼道。
“哈哈哈!”第一名亲兵大笑了几声。连忙吼道:“你知道他的义母是何人吗?他就是并州刺史张平的小妾,是张平的小妾。”
“啊!原来这个放荡的女人。就是敌军主将张平的小妾,我看也是,这个张平如此胆小如鼠,如此窝囊废。他的女人自然要与别人通奸了,只是通奸之人,居然是他收养的义子,张平养了个睡自己女人的养子,真是个窝囊废,哈哈哈!”第二名亲兵,大吼着笑了起来。
“你们二人有所不知,张平的小妾姿色过人,那白白的小腿。软软的纤纤小手,任何男儿看了都动心,张蚝血气方刚。如何能忍受的了,只是可惜了,如今成了阉人,再也无法享受鱼水之欢了,哈哈哈!”一直不曾说话的第三名亲兵,也大吼了起来。
“弟兄们。这么好的事,前面大营里的弟兄。只怕还不知道呢?我们再给他们讲讲吧!”第四名亲兵也大吼着开口了。
“大营内的弟兄们,你们听好了,你们主将张平的小妾是个荡妇,她与自己的义子张蚝通奸,行了苟且之事。”
“张平胆小如鼠,是个窝囊废,头顶上一顶大大的绿帽子啊!”
“如此窝囊废的人物,你们何苦追随他,都投靠我军吧!”
几名亲兵,用尽全力的大吼了起来。
如此犀利的话语,敌军将士如何能充耳不闻,在敌军大营内,一些将士已经开始窃窃私语,并互相谈论了起来。
原来,谢艾早就探知了张蚝与张平小妾之间的那点事儿,为此,便利用这一事件,让亲兵大肆渲染,以起到激怒张平的目的。
在敌军的中军大帐之内,张平脸色铁青,双手气的直哆嗦,虽然这件事已经过去了许多年,而他在张蚝自宫的那一刻,也原谅了自己的义子,但他毕竟是一个要面子的男人,这种丢人的事情,自然不愿意让外人知道,也不愿意被提起,此刻,见大营外的晋军将士重提旧事,他感到非常的愤怒。
最要命的是,晋军将士一直在大营外重复这件事情,从而让他麾下的将士都知晓了此事,这是他最不能容忍的,让自己的部下得知自己带绿帽子,这对于一名将领来说,是一件极其耻辱的事情。
与张平一样,中军大帐内的敌军将领全都满脸怒气,主将被敌军侮辱,他们作为部将,脸上也是无光。
而曾经做了亏心事的张蚝,更是既愤怒又懊悔,他愤怒大营外的晋军揭他的伤疤,同时也懊悔自己当初的所作所为,既对不起养育他的义父,也让自己的身体留下了永久的伤疤。
“义父,让孩儿率军出营,灭了这伙畜生。”张蚝双膝跪地,抱拳请命道。
张平抬头看向自己的义子,见其满脸的愧疚,心里舒服了不少,并大声道:“来人,看看大营外是何人在叫骂。”
一名小校走进大帐,抱拳道:“启禀将军,是晋军将士在叫骂。”
“废话,本将问的是,晋军来了多少人马,何人领兵。”张平怒气的吼道。
“回禀将军,晋军足有一万人马,大纛上写着一个谢字,想必是晋军主将谢艾亲自领兵前来。”小校连忙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