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说话呢?你有没有素质?”刻薄老太太又一次跳出来指责陈浩然。
“素质?你有资格说这个词吗?刚才在飞机场是谁觉得自己是玩钢琴的,就高人一等?是谁对别人横挑鼻子竖挑眼?刚才,又是谁觉得自己可以随意指责别人,哪怕别人帮你们也是天经地义的?怎么现在,我说你们就不行了?”陈浩然瞪着眼珠子呵斥道:“说直白点,你们这种人,就是极端的自私自利,极端的以自我为中心。再直白点,你们就是两个老不要脸,教了一个小不要脸的。可是你们算**什么玩意?”
“浩然!”周叔虽然心里感觉很解气,但是脸上却尴尬得不行,而施琴琴却不知道如何是好,一边是她的爸妈和儿子,一边却是在帮他们的恩人。
相比他们,一楼的客人们,却有点蒙圈,他们怎么都无法,把刚才一副大师范弹钢琴的陈浩然,跟现在怒声骂人的陈浩然,结合到一起。
而身为当事人,刻薄老年夫妇和施超刚,一张脸更是气得发青。
三人气哼哼地瞪着陈浩然,想要骂回去,却没有办法反驳。
但是陈浩然,并没有这么轻易的放过他们,先是拿手指点着刻薄老夫妇,骂道:“特别是你们这两个老王八,最不是东西。周叔哪对不起你们了?不就是农村出来的吗?在你们家,就跟个奴隶似的,被你们使唤不说,横挑鼻子竖挑眼也就算了,可是你们怎么教孩子的?从来不叫一声爸不说,还让他把周叔当下等人,当奴才使唤!有你们这么当岳父岳母的吗?让我看,就该该你们全关进监狱,狠狠地改造改造!”
说到这,陈浩然那伸手一指施超刚,“对你,我只有一个评价,养不熟的白眼狼,如果我是医生,当初我不会打你,我会直接弄死你!”
刻薄老夫妇,被陈浩然骂得差点憋过气去,但是他们却找不到一点反驳的理由,尤其是周围人那厌恶的目光,更让他们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一时间,两个刻薄老夫妇,对陈浩然又恨又怕,特别是陈浩然满是杀气的眼睛,更是让他们头皮发满。
而施超刚,更是被吓得连连后退,最后直接一屁股坐在地上。
施琴琴急得想要去扶,却被陈浩然一把拦住,“施阿姨,不准扶他,这么多年了,你还没有看清楚吗?你就是太心软了,你要是心狠一点,他的毛病早治好了?”
“这种畜生儿子,扶他干什么?棍棒出孝子,就该好好教育教育。”
“没错,再不好好教育一下,以后就彻底完了,你们会后悔一辈子。”
“就这样,还不如养条狗。”
“真想不明白,你们怎么忍了这么多年,要是我,早不管他们了,爱干嘛干嘛去。”
“就是,那小兄弟说的没错,他们就是一群养不熟的白眼狼。”
一时间,周围的客人,也纷纷开口,看着施超刚和刻薄老夫妇,眼里面充满了鄙视和厌恶。
“年轻人,说话做事要给自己积点德,连大学都没有上过的文盲,就算你会弹一首曲子又怎么样?依旧是这个社会上不入流的下等人,妄图挑衅我们上等人这条线,最后只会碰得头破血流。”一直沉默的刻薄老头,黑着一张脸教训陈浩然。
“你狗拿耗子多管闲事,我们家的事,什么时候轮到你一个外人,指手画脚了?”刻薄老太太说话更恶毒,“周勤刚他一个乡下的土鬼,能娶到我们家闺女,是他走了大运了,别说在我们家做奴才,就算是做狗都是应该的,这是再给他消灾。”
“妈!”施琴琴怎么也没有想到,他母亲会在这种场合,说出这种话来,甚至觉得她跟他老公这么多年的努力,完全是白费了。
周勤刚一张脸也是铁青无比,要不是他深爱着施琴琴,他打死也不会受这种委屈。
“闭嘴!你要是还认我这个妈,就给我闭嘴。”刻薄老太太高抬着下巴,细薄的嘴唇不断张合,迸出一连串难听的字眼,“你看看你挑的什么男人?连累你被大学辞退不说,到现在你们也只是一个破高中老师,教了一个没出息的儿子,考不上大学,去当了兵,还送了命,一群没用的东西,他们周家就是一群下贱胚子,连累我们家也倒了血霉。”
“闭嘴!”周勤刚是在听不下去了,猛地怒声呵斥道。
“丫哈,你个下贱种,还有脸……”刻薄老太太,还想说什么。
就被施琴琴一声尖叫打断了,“妈!够了!当初要不是你们尖酸刻薄得要命,得罪了人,人家会给我穿小鞋?要不是为了我,勤刚会被连累的辞退?要不是为了照顾你们,勤刚会留在金陵?”
“哼!说得好听,还不是看上了我们家的家产?”刻薄老太太尖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