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宇文颢?”蒋文宣看了好一会才把人认清了,复又看向朱子善问道:“那你是谁?”
“我是朱子善,我知道你是楚修,成天厚着脸皮,也不知道惹人厌,宇文颢、沈静言、蒋文宣也惹人厌,都不是好人。”朱子善胡乱嚷着指着,根本分不清东南西北。
忽然一阵恶心涌上心头,蒋文宣和宇文颢开口便往朱子善身上吐。朱子善只感觉臭味熏天,楚修也跌跌撞撞地靠了过来,捏着鼻子取笑道:“好臭,你们谁在大街上出恭啊?会把漂亮姑娘吓跑的。”
蒋文宣吐了一轮,人也清醒了一些:“去!你才在大街上出恭。”
“说真一句,我还真有点想上茅房。”楚修痞痞地拉着裤子,四人胡说八道一通总算回到了西苑。
“明晚戌时,金陵楼,到了,我再告诉你这罪该怎么谢。”
四人并肩走在大街上,蒋文宣往沈静言肩上撞了撞,问道:“喂,你真要赴约啊?照我看,那女人就一披着羊皮的狼,小心出来的时候,骨头都不剩。”
“你就那么确信我是纯洁的小绵羊,任狼鱼肉?”沈静言自信满满地搂着他的肩膀,蒋文宣挑了挑他的下颌,十分认真地回道:“你啊,比魔鬼还要邪恶。”
“那你还担心什么?难道我还怕她一个弱质纤纤的深闺小姐?”沈静言看了看早早等在门口的两人,问道:“我说你们怎么也来凑热闹了?”
“雅芙小姐去,诗婧一定也会去,那自然就少不了我了。”阮宜轩理所当然地回着,出来之后,他便是满脸幸福的憧憬。
“我呢,就来凑凑热闹而已,你们完全可以当我不存在。”楚修不停向街上的姑娘大卖风流,在沈静言耀眼的光辉下秧蘼了两天,终于恢复些许生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