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听清楚是吗?滚?”
念春再次听到楚苏的暴怒声,自是灰溜溜的退出去,尽管心里多么担心自家小姐,还是拗不过怒气冲天的楚爷。念春想着,楚爷好歹是自家姑爷,总不至于真的与小姐吵得不可开交,他们只是一时的气愤。
洛柔用着一种不可置信的目光看着楚苏,因为他的暴怒态度,是自己把他逼的发怒的吗?
“你用不着吼念春的。”洛柔平静的陈诉一个事实,楚苏撇撇嘴,仍是没有说话。洛柔本以为楚苏打算说出一个理由来的,良久,楚苏仍是没有一丝话语。
“我以为你会说些什么的——”
楚苏走近洛柔,顺手用手中的扇子挑起洛柔的下巴,道:“有什么可说的?”
顿时,洛柔的一双明眸再次因怒气大睁,死死地瞪着楚苏,半天才结结巴巴的说来:“楚苏,好像——我——一直都没看清楚过你——”
楚苏放下手来,说:“你本来就不该懂,承受着就够。”这话说的叫洛柔丝毫没有明白,什么叫做受着就好,不用管为什么?
“你一直当我是之前突然落入楚府的陌生人,还是喜欢着的季家小姐?”
“一样的。”
洛柔再也问不出什么话来,他竟说是一样的!他根本不应该当成是一样的!当自己被别人送入楚府,他给自己的都是刁难折磨,成为季家小姐过后,他对自己多了异样的目光,虽然言语不是多么的温和讨人喜欢,却也在讨自己欢心。
楚苏满意的笑了,又是极尽玩味的看着她的迷死错乱,似乎这一切又回到了以前,唯一不同的是眼前的女子自己娶进门过。
洛柔感觉自己又从天堂掉进了冰窟,一切的一切毫无征兆,毫无防备,打击的洛柔体无完肤。洛柔眼角的泪还是不争气的滚落出来,热烫的泪珠滑过脸颊,滴落在裙衫上隐去。
楚苏在洛柔还没有任何反应时,大手一带便将洛柔捞至床畔,惹得洛柔惊呼一声。
“你要做什么?”
“休息。”楚苏说着便开始动手剥除洛柔身上的衣服,洛柔挥动手臂拍打挣扎,却是牛毛之力。
“现在是大白天,你别动手动脚的!”
洛柔还想在说些什么阻止楚苏,楚苏简直说风就是雨,心思难以捉摸的要死。
楚苏立即吻上洛柔的唇瓣,像之前的一样,洛柔就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了。当初楚苏没有想过用这样的方式来处理某些不想去思考的东西的,偏偏对眼前的这个女人有过第一次霸占之后,便喜欢上这种方式来惩罚、混淆她的思维。
洛柔的眼神儿本是恶狠狠地,在楚苏有意的拨弄下便已软弱无力,原本怒火熊熊的眼神儿也更加恍惚迷离。只是洛柔心底还记得不要让楚苏再靠近自己,别再靠近自己的心房,等自己把不清楚的地方想清楚过后再来面对楚苏,面对楚苏毫无章法的讨好抑或是惩罚。
最终,洛柔越来越多的思绪在越来越多的碰触以及欢愉中消退,当洛柔再次清醒过来时已是黄昏,楚苏坐在一旁的软榻上看书,洛柔知道书都是以前季恩柔收藏的那些书籍,一直保留的很好。
晚饭时洛柔跟楚苏在季家用过晚膳,又在季家休息了会子才离开季家回到楚府。
媚园里,念春替洛柔掖好被角,不禁忧心念道:“小姐,姑爷他对你不似前些日子那般好。”
洛柔本无睡意,想在念春走后在睁开眼睛看着床顶的帐子,等什么时候想的累了就自然而然的睡下了。洛柔认真地看着念春,一张秀丽可人的脸蛋儿,文静善良的性格,洛柔一直很喜欢念春,把她当成是自己的好妹妹,就连念春都觉察出楚苏的异样,洛柔还能说些什么。
“小姐,念春知道你还没有睡意的,逼迫自己闭着眼睛很难受的。”念春掖好被角后蹲在床畔,灵慧的大眼睛一直注视着洛柔。
“我真的睡不着,念春,我又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就像又遇到了一个叉路口?”
洛柔不断的念叨着自己的迷茫,念春不能替小姐做决定,一直小心翼翼的安慰着洛柔,怕一时大意提起令人伤心的事情来。
夜幕里,圆月高悬于空,媚园外一片寂静。
念春陪着洛柔说话过了大半夜,洛柔见窗外月色开始西沉,才赶紧催促念春回房休息。待念春离开后,洛柔翻身面向创立侧,在那一刹那,屋外一抹魅影闪过。
洛柔动了下身子,挣脱不了两只手臂之上的禁锢,却听见楚苏的细微声音。“柔儿,该睡觉了。”
洛柔以为楚苏又要做那档子事,不自觉的慌张起来,楚苏觉察出身边人的异样,轻声哄道:“不要动,我抱着睡一会儿。”
洛柔没在扭动,静静的侧着身子眯上眼睛,心里的话又开始不自觉的冒出来。“你为何跑到我屋子里睡觉来了,明明可以对一个说话那么冷言冷语的,有还可以睡到身边,你都在想些什么,总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气势,总是欺负我,你不要管我啊,一封休书我就离开这里,去——”
“闭嘴,睡觉!”
洛柔终是觉得累了,懒得再张嘴说话了,不一会儿上眼皮便跟下眼皮亲密接触了。楚苏把洛柔全在怀里,鼻尖触着她的秀发,听着周遭咆哮着的物语,慢慢的进入睡梦。
第二日,洛柔见到了意料之外的人,沐芸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