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锦蝉差点把嘴气歪了,从靴筒里抽出匕首,在她的脸上比划着:“说,她现在在什么地方?”
林妈妈朝后躲了躲,怯怯地道:“你们,你们若真是喜欢这位可儿姑娘,只怕要再等机会了,她虽然很受欢迎,可惜却不喜欢这儿,现在已经走了。”
“走了?”慕容青逸手里的瓷偶转了两个圈,忽而啪的一声落了地:“她走去哪儿了?”
林妈妈却不回他的话,呼天抢地的跑去捡起摔得粉碎的瓷偶碎片:“哎呦,可心疼死我的小心肝儿了,这可是从澜月国弄来的白瓷偶,价值连城呢!”
锦蝉和慕容青逸对看一眼,明白这林妈妈是圆滑世故的老油条。
慕容青逸从身上抖出一锭金元宝,在手里掂了掂足有五十两:“这个,给你够了吧?”
林妈妈一见金子,立时眼睛发直,伸手接了过来:“谢谢,虽说还抵不上我这澜月国的白瓷,可念在这位大爷不是故意的份上,妈妈我就不再追究了。”
再掏出一锭金子放在她的手上,慕容青逸邪魅一笑,直把这林妈妈迷得七晕八素:“这位公子,您看,还是您有眼色,有什么话,就说吧,妈妈我一定都说,什么都说。”她收了第二锭金子,笑呵呵地道。
锦蝉听了她的话,简直恶心得想吐,暗叹着爷可真是不一般的忍耐力超凡。
“那那位可儿姑娘她去了什么方向呢?”
林妈妈笑呵呵地道:“她朝东南方向坐马车走的,快不了,你们现在若去追,还来得及。”
慕容青逸笑着拍了拍她的手:“那在下就先去追可儿姑娘,回头再跟妈妈聊天啊!”
“好好,公子慢走啊!”
直到二人走出悯香楼,离媚儿才出现在林妈妈的身后:“妈妈,您这招可够高的,圣女明明是向北走了,这下就算找死,他们也休想追得到人了。”
林妈妈掏出怀里的金锭,笑着道:“想跟老娘斗,他们还嫩了点儿。”
******
一茶肆内,几个行商模样的人边喝茶,边纷纷议论着近日的怪事。
锦蝉朝旁边瞥了一眼,喝了口碗里的茶:“爷,你听,他们好像在说圣女教的事情。”
慕容青逸转着手中的茶碗,也留意到他们的谈话。
“这圣女教到底是什么来头?她们可真厉害啊!”
“听说最近已经死了两个,都是曾经给朝廷做过鹰犬的,要我说,他们肯定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否则,怎么偏偏被这圣女教给盯上了?”
“可是这圣女教闹得欢,咱们这些行商的可就倒霉啦,头别在裤腰带上过日子不算,这生意也越来越难做了,唉!”
......
“听说这圣女教的教主是个女人,作风是一贯的阴、狠、冷,而且是个无情的杀人狂,我这边就刚刚收到线报,只怕最近除了这个飞贼赖三,还要多上几条人命关天的大案要查了。”锦蝉边说边将对面慕容青逸的茶碗也满上。
慕容青逸看看官道尽头,被他们甩在身后的潭城:“你回悯香楼一趟。”
“爷,咱们这刚出来,干嘛又回去?”
“你不觉着,有一个人很是让人怀疑吗?”